,述说自己未来的愿望。可是,那美好的感觉,却在他去白皑山之后,骤然变了! 他说:“云珂,我一直把你当做妹妹,就像宫里我其他的妹妹一样爱护。” 妹妹? 她不要做他妹妹! “你变心了?”她不相信! 他摇头,“没变,只是突然发现,我爱上了一个人。” 她几乎感受不到自己的心跳,似乎是被谁狠狠的掏空了一般,再重重摔碎在地。 而他亦是因为那女人,中了血咒的毒。 一晃又是过了三年,三年了,他好不容易才真正从那水晶棺材里走了出来。但他又回到了那个女人的身边,宁愿再次忍受那锥心的剧痛,也不愿去伤她一分一毫。 纪云珂突然笑了,一步一步的朝后退去,却看他额头汗水淋漓的淌下。 “师兄,你看好她!否则迟早一天,我一定会杀了她!如果你因她而死,我会让她偿命,然后,我也会下来陪你,就让我们三人,一起下地狱吧!哈哈哈……” 说罢,她两手一张,从地上一跃而起,飘扬的衣裙在月色下宛如一道紫色的光,瞬间消失不见。 圆月,渐渐被云层挡住,风,止了。 子时已过,所有的躁动都渐渐恢复伊始,平息下来。 南若寒殚精竭力的躺倒在地,他,又熬过了一次。 抬手,那紧握剑端的掌心,出现了一道道未干的血痕。他以另一只手轻轻抚上,将真气运行于内,不一会,那道道伤痕便消失无踪,仿佛不曾伤过。 真的是越靠近她,他就会伤得越深吗? 他想起了那次在皇宫内,他曾咬伤了她的颈脖。当那鲜红滚烫的血液沾湿他齿间的时候,他几乎感受到了来自他身体叫嚣的渴望。可是,他还是生生将那渴望抑制住了。他不能伤她!他无法伤她! 然而也就从那次起,他那原本抑制得极好的毒素,发作得愈加频繁了。是因为,他尝过了她的血,所以,它们开始反抗了吗? 他真的,只有将她的血置换在自己身上,才能解了血咒的毒? 可他一直满怀希望,觉得她定有其他办法解给他解毒,只是…… 他不敢告诉她,中毒的,其实是他自己,而不是他的同胞弟弟。他害怕,害怕她会想起什么…… 他其实,并没有弟弟。 那不过,是他以一张人皮面具,贴在了那濒死的人的身上,再在她伸手把脉的时候,他暗暗将自己的真气输注到那人手中。所以,她所摸的,不过是他的脉搏罢了。 镇上的灯火,依稀灭了。路上鲜有行人走动,就连人家看门的黄狗,也都渐渐入了梦乡。 风千雪倚在窗边并没有睡。她在外面站了许久,回来的时候,那掌柜还非常热情的问她,那百字号的客人已经退了客房,不知她今夜见着没有。 她一愣,那花天佑,竟突然退房了。 她回来又敲了敲南若寒的房门,依然静静的没有回应,他究竟是到哪去了?不可能在里面睡着了听不见吧? 就这样倚窗坐了许久,刚想起身入睡,突听一阵轻轻的敲门声音。 她疑惑,这么晚了,会是谁呢? 于是,她又警觉起来。 如今她内力恢复,功夫又上一层,身边宝物在手,又有何惧? 房灯昏亮,她将门锁打开,缓缓推开房门,却在看见门外的人时,不由愣了一下。 这不是……南若寒? “你……你去哪了?”她开口便问,看他神情疲惫,像是经历了一场战役一般。 可他并没回答,一脚进门便抱住了她,将头深深埋在她的颈脖。 她一愣,本能的想要将他推开,却不知为何突然下不了手。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