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出的方向看去。 “我眼睛瞎了,所以王上若是不出声,我自是不知有人进来。” 花天佑双眉一蹙,几步朝她跨去,扯过她的臂膀,直接拖上了床。 她几乎是被他用力的摔在褥上,裙摆因为冲力而向上掀开,露出她一双修长又光滑的细腿,惹得他双目有些微微的泛红。 “你还记得,我们小时候,一起来过这个房间吗?”她突然问,像是故意转移他的注意。 但这个问题明显触动了他,脑海中,似乎又看见了一对少男少女因为顽皮而被长辈打手训斥。 ——“你们知道这墙用的是什么刷的吗?都是用上好的宝石磨成碎末,然后由工匠一块一块的刷上去的。你们两个去外面踩了泥,脏兮兮的就给我把脚印踩在上面,这要是一清洗,得耗损多少宝石啊!” 当时父王就非常严厉的斥责了他们,在宫内也只有他和她两个胆大包天,连父王的寝室都可以去破坏。 想到这,他不由转头朝那扇窗望去,就在窗棱的正下面,那在烛光下依然淡淡的闪着剔透光泽的墙面,两只小小的脚此刻仍是清清楚楚的印在那里。 一只是左脚,一只是右脚,从大小差别上看,很容易就能分辨出哪只是男孩的,哪只是女孩的。 “那个时候,只有你敢陪我到处任性。”花婉月边说边坐直了身子,将掀起的裙摆撩了回来。她如今穿的只是一般侍姬穿的薄纱,除了胸前到膝下还有一块遮羞的绸布,其余的肌肤,几乎都能在纱下见到。 花天佑忽然伸手一挥,将那扇窗的帘子落了下来,挡住那一缕偷入室中的月光。 “你已经不是我妹妹了,你如今的名字叫月纱,所以,请不要再说那些已经过去的事!你应该知道,进这房间的意义是什么吧?”他边说边解着腰带,琥珀色的眸子,因背着光而显得有些深暗。 不过这些她都看不到,可她却听得清他松开衣物的声音。 “民女自然知道今夜是来侍寝的,可是王上,不知在侍寝过后,王上是要将民女怎么处置?送去馋香楼,还是一会让阿奴干进来给民女收尸?好歹,也让民女先做个准备吧……”她在过来前,早就听说了许许多多他最近的不良嗜好。上一个,杀一个,或是弃一个。 他手中脱衣的动作骤然停下,半敞着衣襟笑着问她:“是你选哪个?” 她想也不想,就答了一个字,“死。” 他的笑容僵在面上,好半天没有顺过气来。 “你就那么想死?” 她弯了唇,“任谁有我这样的经历,都会想死,可我却苟延残喘的继续活着。你今天要了我,可是在做那事的时候,难道一点也不觉得恶心吗?你可不是我的第一个也不是唯一的一个男人!” 他好像又被她惹怒了,双拳微微的握紧。 “哦,不对,反正你也不干净,那就无所谓。”她还在说,好像一定要把他激怒到顶点,这才满足她的乐趣。 他眯着眼看她,紧绷的面孔却骤然松了,“你说完了吗?说完的话,就来执行你的任务吧!你知道的,我向来喜欢女人主动。”他说着就往床上靠去,将那松解的外衫扔到地上,再扯过她一只手,放在他宽阔的胸前。 花婉月心中抗拒渐盛,可又不能表露出来。在来之前她已试想过无数种女人主动的方法,可真正到用时,她居然无法对他实施。 于是,她不得不又喊了一声:“皇兄。” 这称谓直接刺激到他,也不顾他本身持有的操控权,一掌朝她推下,身子强压过去,低头吻上了她! 她没有任何的抗拒,好像一只受死的鱼,任人窄割。 他却相对疯狂,在触到她的身后,还想要得到更多。 可就在这时,门外传来“砰砰砰”的敲门之声,听着似乎很急,该是有大事要报。但身上的人却充耳不闻,好像他现在只对他身下的女人感兴趣。 “王上!王上!” “王上!” 敲门的人喊了,听声音好像还不止一个。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