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是几天。 辛言看她皱着眉,没有要走的意思,才开口道,“这么想查,工作结束以后,自己去保卫科调监控。” 傅雪点点头。 · 虽然公司里装了一些监控,但是也并不是全面覆盖,每个角角落落也都不能一次性照顾得到。 再者,陆氏为了保障员工的权益,也没有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全方位旋转的高清镜头提供给你。她放大了镜头屏幕,想看些细枝末节,也都堪堪只是个大概模糊的轮廓。 傅雪仔细排查研究了好久,首先就是把自己的组给排除掉。剩下几个地方的监控视频,也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地方,但她的手稿确实被替换了。 是连镜头抓不到的地方,说明这人对公司内部的环境结构非常的熟悉。 傅雪能被气死。 真的,人可以蠢,但是绝对不能坏。 傅雪抓了抓头,蓦地脑海里闪过一些什么,她立马牢牢地攥住。 是了,当时一群翻译聚在场外的时候,大家的文件稿都是叠放在一起的。 在那时候,她还放心地和其中一位一起去了洗手间。 范围缩小以后,一切都简单了起来。 六位中,除了傅雪,其他五位都是正式员工,也都是陆氏特聘的翻译。 总共为三男三女,其中有一位女的,就来也巧,就是傅雪第一次撞破辛言奸情的,那位声音魅惑,能掐得出水的女士。 傅雪想起有一次在地下车库,一辆黑色的车缓缓地停下,在她身侧截住她。 车窗摇下来以后,辛言露出脸来,问她需不需要载她一程。 那时候,副驾驶上坐着的,就是那位脸色不太好看的女人。 她终于明白那股子若有若无的敌意从哪儿里来。 如果真是这样,绝不能打草惊蛇。 因为她没有证据。摄像抓不到那个女人,被替换的手稿也有可能早已被她毁尸灭迹。 这个时候,只能强·权政·治了。 傅雪在心里默默地给那个女人点了蜡。 做错事,还真以为无人知晓,想侥幸逃过一劫吗。 不。 傅雪复又搬出来陆展元这一座大山,死死地压在辛言头顶。 也不知道是她运气好,还是辛言手段高超。 第二天,原有的手稿和辞退书都摆在她桌前。 还真是啊…… 辛言居然魅力大到,能让已经做到陆氏翻译这个位置的人,为他争风吃醋搞这种见不得人的手段了吗?? 傅雪表示很不能理解。 办公室里流言倒是疯传了起来,说什么辛言一发冲冠为红颜,为了新相好,狠狠地打了旧欢的脸。 还有人说,傅雪就是凭着这张脸,勾得辛总欲罢不能,不仅名额给她了,她使招数把他的其他女人搞走了,辛总都还没有怪她,直接把人给辞退了。 反正越传越邪乎,傅雪一概不理,解释他们恐怕也是不会听的,反过来还会觉得你是掩饰。 齐珊本来觉得傅雪能一开始就相信她,还让她有点感动。就在她想勉为其难地,放下身段,交这个朋友的时候,后来听到的这些风言风语给予了她致命的一击。 她倒是不像那些人一样,在背地里暗处里嘀嘀咕咕。而是直接跑过来质问,“喂!你不是明明知道我!你还!” “还是好好忙你的工作吧,你看看你项目真正自己主位完成的,有几个?” “你快够告诉我不是!”齐珊瞪着她。 “告诉你你就会相信我了?反正我说过了,我自己有男朋友的。”辛言这种不负责任,混迹花丛的骚蝴蝶,死一边去吧! 一想到他给自己带来这么多议论,傅雪键盘敲得飞起,“啪啪”地直响。 她气不打一处来,早知道她就不推辞同学给她介绍的实习场所,起码不用担心被这种人缠住。 “哼。那我姑且相信你。”齐珊仰着头,一副高处不胜寒的样子,睨着她。 “……” 她就是想找个实习工作,这都什么人什么事儿啊…… · 陆氏集团的年庆晚宴随着季节的变换,也逐渐来到。 傅雪提前两周就和贺冼凉一起去订制的礼服。她是一袭两截式的小黑裙,上半露肩,下半做精致内敛的百褶尾摆,长款摇曳拖地,款式简单却很讲究。贺冼凉搭得一套正式的西装,做了些许的改良,颜色和傅雪的相应,为一个系列。 值得一提的是,尾部自流畅的腿部线条那处,由上自下地缀了一溜的蓝色小花,采取地是人工的刺绣,一笔一划悉心雕纂,低调地华贵。贺冼凉的领带则是相应的湖蓝色,同样绣上了一致的花纹。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