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你知不知道外面都怎么说你?”盛珊那双一看就是富贵人家养出来的娇嫩小爪用力地拍在桌面文件上。 “许家不要的破鞋的你还当宝贝捡去,不仅丢你自己的脸,盛家的脸也给你一并丢了!” 搭在烟蒂上的薄唇微抿,他突然两指将细烟从口里狠狠地拔.出,冷眸抬视高站在桌前的女人,“这话我不爱听。” 听不出他这话里的过多情绪,但景盛已经将长烟丢在烟灰缸里捻灭,而后站起身,比对面嚣张的女人足足高了一个头。 “自己是破鞋,看谁都是破鞋了?”景盛冷笑,他刚抬起爪—— 盛珊早有防备地后退一步,上次被景盛掐脖子的事情到现在还心有余悸,进而一想他说的那句话,脸色涨成了猪肝色! “景盛,你说什么?” 男人将垂下的爪抄紧口袋,眸中冰冷的肃杀。“薄欢从一开始就是我的人,哪门子的破鞋?倒是你和林青的破事,我懒得和你翻。” 刚走出去的杜水生就是林青的情.妇之一,是以两人见面时,盛珊格外面红耳赤。 已经远离办公桌的她又退了一步,心陡然地下沉,这些事他怎么知道?她怒视着景盛!咬牙切齿,几乎想扑过去将这个神情倨傲的男人咬死。 “想好好拿着盛家的分红过日子,就先学做人,”景盛并太想浪费时间教她,“不然,有些不干不净的东西,我不介意浪费时间寄给你老公。” 盛珊想来一出死鸭子嘴硬,大声反驳:“你少胡说!我根本不认识什么林青!” “开房都开到夕照汀自家酒店了,林青喜欢和人拍照,喜欢事后欣赏,呵,”景盛这声笑格外渗人,“你在2520房的窗台做过什么,你不会不记得吧?” 盛珊面色惨白,顷刻有红的滴血。 景盛似怕她想不起来,便纯良地解释:“你说‘庆典,我要掉下去了’的地方,还记得吧?” “你,你!”她真的认不出两米外的男人,真的是她的二哥吗?为什么那些最想被掩藏的事全被他知道! ** 躲在卧室里的薄欢只能听见女人尖声的嘶吼,隔着门和墙她压根听不太清飘荡的字眼,情绪应该是不好吧? 许久后,外面全是哭泣声,在过了会儿终于消停,或者说声音太小,没有丝毫动静。 她绷着身体小步小步地移到门边,蹑爪蹑脚地将门打开了个缝—— “砰!” 门被推开,愣是将门板后的薄欢撞地直贴墙壁,嗷嗷痛呼。 “你站门后做什么?”景盛冷清的脸上漾开笑意,关上门后将爪搁薄欢脑袋上,将她头抬起来。 细短的小爪揉着秀气的鼻尖,明眸大眼给疼出了层薄薄的水雾来。 景盛笑意更浓,落在她发顶的爪并没有离开,倒是抬起一只爪将她那短小的爪子拂开,爪顺势从鼻尖擦过覆在她侧脸。 一勾爪,一低头。景盛将那张秀气的脸捧近自己面前,张口含住她泛红的小鼻子,清明的眸子划过淡笑,舌尖舔了舔她光滑的鼻梁。 薄欢呆呆地靠墙站着,抬起纯澈的双眼瞪着小叔叔,本来有些疼的鼻尖给他湿热的口腔包裹,暖暖的,一点都不疼了。 “小叔叔,不疼了诶。”她新奇地说话。 女人因为激动,吐出来气息微喘,热热的气流扑在景盛翘挺的下巴末尾,顺着性.感的弧度濡湿了他下颚到喉口,酥酥麻麻。 她还在细细碎碎地出声,瓮声瓮气的言语里大都围绕盛珊,和所有孩子一样总会觉得盛珊说了自己的坏话,缠着小叔叔问东问西。 “小叔叔,你怎么不说话啊?” 傻瓜,在吻你啊。 ** 隔天 久违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