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惊乱,“你干什么?” 不是一件一件的脱吗,他这次怎么一下子全扯下来?被裙、裤束缚双腿的她迈不开脚,埋怨地看向景盛,“我都走不了路了?” 男人就是等不及,所以才三件一起拉下,要的就是她动不了! 景盛朝她笑得斯文俊气,“都结婚了,这事不用你走。” 揶揄的腔调销匿在最后一个字音里,他突然将她从地上抱到怀里。 一惊未平,一惊又起。恰如女人脚趾离地时带起的鲜红花瓣,飞掠到半空,又缠绵的落下…… 薄欢是个缺乏安全感的小女人,身体从垂直到水平的瞬间变动,让她心尖一颤,连忙环住他细直倨傲的脖颈。 “今天我陪你洗澡。”他用脚合上浴室的门。 女人微惊张口,心中欢快,可立即意识到小叔叔是个男人,她立即瘪嘴失落:“姐姐说了,不能让男人看自己的身体。” 景盛低笑,神情微动,字正腔圆地吐出五个字。“你是我妻子。” 薄欢不至于傻到不明白妻子是什么意思,更何况小叔叔也解释过:我娶你的时候,你是我的新娘子,娶完了你就是我的小妻子。 “所以呢?”她不明白洗澡和妻子有什么联系。 景盛只垂眸看着那截晃悠在他手臂上的白细腿,喉间如有火烤,声带都沙沙的挂着热风。 吞了口唾沫,他正儿八经地解释起来:“妻子又帮丈夫洗澡的义务,同意,丈夫也有给妻子洗澡的权利。” 薄欢人傻,给他忽悠了,毕竟用小叔叔的话说:都和我扯了证,还怕我欺负你不成? 便点头,冲男人羞赧地笑了笑:“小叔叔,你别嫌我笨好不好?” 那抹粲然无暇的笑,女人身上纯澈干净的味道,令景盛眸光猛沉,深邃的可怕。 将她搁在高高的台面上放好,两手撑在她腿边,把纤弱的身体圈揽在他胸口前。 他没说话,咕咕的吞着不断分泌的口水,喉结在下巴遮挡下快速滚动。 薄欢摩擦着双手,这种升级版的过家家她没玩过,什么都不懂便只好问他:“我需要做什么?” “给我。”景盛呼吸极热,他俯身低头,口中的热气全扑在薄欢面孔上,他迷恋地将额头抵在她眉心上,轻笑了声。 薄欢又不懂了,纠结地皱眉,什么叫‘给我’?内心很害怕小叔叔嫌她笨手笨脚,好不容易成了小叔叔的小妻子,她很害怕被抛弃的。 朝他伸出自己的双手,薄欢想了想又软糯地补上句:“给你。” 傻气。景盛脑海里只有这两个字,心里充满愉悦。 “呵。”粗重的笑溜出性.感的薄唇,随着他落下的吻,印在她鼻梁骨上,顿了会儿将自己的原意曲解:“给我,笑一个。” 原来是他一句话没说完啊。薄欢心里松了口气,笑得格外甜—— 倏地,两根有劲的指头钳住她瘦尖的下巴,男人一口亲了下去,动作发狠,唇.舌缠.绵…… 鼻息间的温热已经成了燥热,景盛压抑八年的火终于可以名正言顺地发.泄,顺势将软趴在他怀里的女人推进浴.缸里。 ……低眉信手续续弹,说尽心中欢情誓。轻拢慢捻抹复挑,初为巫山后云.雨。景盛嘈嘈如急雨,薄欢切切如私语。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浴缸…… 于景盛而言,他想要的是……‘银瓶乍破水浆迸,铁骑突出刀枪鸣’。再不济,也要‘四弦一声如裂帛’! 而哭哭啼啼的薄欢,愣是给他来了一出‘冰泉冷涩弦凝绝,凝绝不通声暂歇’。 **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