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又一次地折磨里,她的哭诉和求饶都没换来疼惜和饶恕,再度疼晕过去。 ** 景盛将车开回小区时已经上午十一点了,他并没有着急下车,衣着工整干净,眼底泛疲劳的青色。 男人目光格外温柔的落在那一捧鲜红的花束上。 “阿欢,早。” 他低头亲在那花朵上,眸色在一瞬幽深起来,却少刻不见。 他停好车便上楼,将那捧花随手扔在垃圾桶里,修长的身影消失在电梯。 他的小女人还好吗?他很想她。 作者有话要说:不方便发表任何意见 ☆、47|47 55 景盛进了屋,安安静静的大房子里小阿姨依旧不在。他微微挑眉朝卧室走去,脸上没什么表情,掏出钥匙开门进去,入目便是一幅令人痛心疾首却也极致兴奋的画面—— 这个时候,有光线透过厚窗帘在室内透出隐约斑驳的光影恰好落在昏暗的大炕上。女人浑身暴露在空气里,犹如上好的白瓷却被人绘上不和谐的淤青红痕,从中透着别样细腻。 男人的目光就跟看画似的,或者说在他眼里,薄欢就跟七八年前躲在黑屋子里看完的一箱录音带一样,是他母亲惯有的姿势。 他就靠门站着,不知不觉回想起昨晚借着酒劲疯狂的举措,景盛身体里的火又窜上来,想要她了。 很销魂蚀骨的滋味,比起那几年只存于幻想的接触,确实要好太多。除去那种舒服外,他也觉得心惊。说好要温柔以待,似乎并没有,甚至龌龊肮脏地入室强/女干自己的小娇.妻。 男人扯了扯唇角,有些嘲讽的笑了,他抄在兜里的手摸到硬角烟盒,他正要抽出来点上一支思索女人醒后他该说什么,毕竟他做不到景启山那般禽兽。 他不会变态到承认昨晚自己强/女干了薄欢,因为薄欢傻,学不会去原谅。 被绑在炕上的女人却在这时突然醒过来! 她费力睁开重重的眼皮,脑海一片空白,她下/身很痛,说不出的难受,微微怔了下后猛然想起昨晚的噩梦。 她近似崩溃的挣扎动不了的胳膊和麻木的腿,嗓音凄厉的尖叫! “啊……” 景盛快步朝床边走过去,纵然早有准备,但一看见凌乱不堪的大炕和女人满是伤痕的身体,心里还是沉沉的一痛。 薄欢在望见衣衫工整满脸担忧的景盛时,内心最后的稻草全沉了,对啊,阿盛说过今天回来的。 她挣扎的越发用力,她不要被景盛看见自己这个样子,她不想被他知道昨晚的事情,可男人全看见了…… 她如同自虐般将磨破皮的手腕勒紧布条里,双腿也恢复力气般扭曲摆动,尽管那种散架的疼让她痛苦不堪,但比不了心上的崩溃还是能承受的! 景盛俯身抱住女人的上半身,尽量温柔地不去碰那些伤处,但细白的肌肤上几乎全是大大小小的伤口,他很熟悉是怎么来的,却在这一刻装作陌生。 “阿欢,别怕,我回来了,你别怕。”他温柔地安慰却并没有解开女人手腕上的束缚,“镇定下来听我说,不管出什么事,你都有我,别怕。” 薄欢却挣扎地越发厉害,“不,不要碰我,你放开,不!” 她放开嗓子嚎啕大哭,为什么她要遇上那种可怕的事情。薄欢现在看见男人就害怕的要命,特别是身强体壮的,哪怕此刻压住她的男人看起来清瘦,但还是浑身颤抖。 “放开我,我求求你……”她嗓音沙哑撕裂,身体近似绝望地挣扎,脑海里全是昨晚在黑暗里模糊的黑影,浓郁的酒味和粗鲁到不愿回忆偏烙在身体里的行径。 “阿欢!”景盛按住她的锁骨到脖颈的地方,另只手扣住她小巧的下巴,深沉的目光对上她悲痛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