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倚靠的角落再也无路可退。 “阿欢,这些都不重要的。”男人替她回答,并没有因为薄欢的抗拒而冷脸,他说,“重要的是,你现在知道那个入室强/奸你的男人是我。” 从来都知道景盛是个堂堂正正的男人,许多人不敢说的话他都直接开口,却没想到连‘入室强/奸’这种话都说的这般流畅,没有丝毫作为当事人的难堪。 苍白的脸神情晃动,薄欢直勾勾地盯着弯腰与她对视的男人,莫名的压迫与窒息袭来。 话说出口后景盛才觉得不妥,一声轻笑后补充了句,“都扯了证用强/奸这个词不怎么妥当,其实也就是场情/趣游戏,角色扮演罢了。” 漆黑的雨里,薄欢第一次体会到这个男人的无耻,将对她的伤害说成是游戏?心上的口子又豁开,被车外的雨水疯狂地冲洗,疼。 气温冷了不少,他温柔地朝她招手。“阿欢过来,我们回家。” 毕竟医生说了,前三个月很危险,最好别让孕妇受刺激。所以他不冷脸吓她,也不发怒呵斥她,这样温温柔柔不正是她最喜欢的模样? 很漂亮的手,与一般男人不一样,景盛双手保养的跟贵妇似的,又细又长的骨指白.皙有光泽。薄欢以前可爱抱着他的手,现在只觉得害怕,一想到景盛就是用这只手捆绑、撕裂衣服、抚摸……震惊! 眼见没了耐心的男人躬身直接伸手去拉她,薄欢吓得打开手边的车门跑下去,脚下一滑差点摔倒。 她稳住心神正要跑开,却被男人一个箭步稳妥地挡在几步之外。尽管男人还在对她笑,但薄欢是真的害怕,亲密无间比姐姐还要依赖的人,怎么会一瞬间变得这么恐怖。 扭头就跑,雨水猛烈地冲刷在她单薄的身板上,只跑了三步就再也迈不出去脚,不仅如此,身体陡然间被带飞般撞进一睹冰冷的肉.墙。 再也没有雨水落在她身上,抬头见到不断有水珠滚下来的伞檐,男人身上熟悉的味道打湿后有些浓,很舒服的清香在这一刻刺激她想要挣扎。 “别碰我!”她颤抖的大声吼完,愤怒地扭头。 男人面相阴沉,冷的没有丝毫表情,唇动了动,“别闹,跟我回去。” 说完便蛮横地将她从地面抱到胸口,歪着脖子夹住伞柄,尽量小的让她被雨淋湿。 女人还在推阻打骂,他却没再说话,脚步快了许多。 ** 进屋后直接将她抱去浴室,没有丝毫犹豫就动手脱她有些湿了的外套。 如今的薄欢很是抵抗他的触碰,于景盛而言越是挣扎他越想征服,两人推搡扭作一团时‘嗤啦’声响,大手粗鲁地撕开她衣服。 紧随其后,就是“啪——” 清脆的声响在室内格外清楚,他们站在一面嵌在墙内的镜子前,景盛第一反应并没去看薄欢,下意识望向镜面。 干净的平面镜里他颈子间迅速红起,下颚上还有一丝指甲用力带过的刮痕。 以前的薄欢可不敢对他做这种事情,就算他让她动手,薄欢都笑嘻嘻地说‘舍不得’。现在是不是觉得他亏欠她,所以就底气十足了,长了不认识老公的爪子了? 景盛眯起眼,阴鸷的眸子紧锁在她身上。 薄欢错愕的看向自己的手,打完后就没骨气的后悔了,明明是景盛的不对,为什么掌心麻木的没有知觉。思绪乱糟糟的她捂住领口撕裂的衣服,错开两步就要走。 “打完人就跑,”他一口气吹过去,冷测测的声音却夹着笑,“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