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打算告诉她那晚的男人就是他。 尽管承认所作所为时,他已经努力地温柔以待,可说出来的话或许不怎么温柔还有些强势,毕竟那种情况下再依着薄欢固执倔强地闹下去,不符合他的性格。 有一瞬,在浴室……时,她哭诉的哀求模样确实让他心疼心软,他差点就说出自己身体住着两个自己,两个自己都深爱着她。 比起薄欢追问两个自己后的同情,他并不准备告诉她关于他那几年被扭曲的内心,这种事等景启山过世后就好了吧。 至于那晚qj已经以薄欢在医院吻他结束,景盛不想再提起,就这么过去。 抽回游离的思绪,男人将目光继续放到邮件上,来自陈棠的一份财务报表,薄家的。 “阿盛,我进来咯。” 随着娇俏的女声,书房的门被推开,端着托盘的小女人轻快地进来,门板被翘.挺的屁股一顶就合上。 景盛挑眉微讶,“睡醒了?” 他覆在鼠标上的食指不动声色地一按,将那份报表给关了。 将托盘里的马克杯递到他手边,薄欢一步上前坐在他怀里,小胳膊顺势搭在他脖子上。 “睡不着。”她瘪嘴,盯着双迷蒙蒙的惺忪眸子,细指头指了指那冒着热气的杯子,“尝尝看,今天放了糖。” 景盛依言照做,他不怎么爱好甜这种口味,很腻,哪怕只是一丢丢甜味都觉得腻人。 拿咖啡匙搅拌了下,低眉浅啜了口,尝到那甜过头的咖啡时,他眉心搐了下,稍可笑问,“放了多少糖?” 薄欢眨巴眨巴眼,“把我那份给你了。” 他作势抱紧她的腰肢,大掌钻进衣服贴着肌肤,嗓音故意放低,“撒谎要被惩罚哦。” “哎呀!”薄欢惊呼,忙去抽他为非作歹的魔爪,“没说谎,我把昨天,前天还有……哈,别闹!” 小阿姨今天不在,薄欢就没穿束缚发展的文胸,此刻也因此懊悔不已! “呵。”他在她耳边吹了口热气。 薄欢整半张脸给他吹得热浪滚滚,连忙别过脸去,却被他趁机扭头准准地叼着水润的唇瓣。 她一眼委屈的愤怒,他眼底全是恶作剧的笑。口干舌燥的景盛吻得很轻柔,满是缱绻的怜惜,完全不似手中力道。 女人最近有些敏感,没一会儿就没了力气瘫在他怀里有他为所欲为。好在景盛书读得多家教严谨,为人也不算太禽兽,干不出在书房玩羞耻play.a/vi。 “喜不喜欢?” 薄欢面红耳赤地点头,红艳艳的小口嚅动,“喜欢。” 男人得体的衬衫早风流的敞开,不似大多数汉子的古铜色,他胸膛肌肤很白.皙细腻。 “知道我问你喜欢什么吗?”景盛问完再度低头衔住她曲致的骨头。 女人细白的脸皮快沁出血来,几度挣扎都被他死死地堵在书桌和怀抱中,逼得她又羞又怒。 对她只喘热气而不回复的享受姿态不满,景盛用力啮了口那皮包骨,“知道吗?” “疼,要流血啦!”薄欢疼的直眯眼,“知道!” “那说说。”景盛的唇顺着曼妙的美人图往下,“说得好,有赏!” 这话弦外之音她昨晚就体会过——‘说得不好那就再接再厉等你学会说那句话,再饶了你这勾人的小东西’! 薄欢一头扎进他胸口,闷声闷气地开口:“阿盛棒棒哒,最厉害了!” 满怀期待景盛会大发慈悲赏她躲过一劫。男人良心发现般将她爪中的棒棒糖直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