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家父子都没过来,不过有人敏感地发现景盛不就是薄家女婿吗? “那么请问景先生,据悉盛世国际和薄家年初签订的合约是您一手促成,眼下出了这样的事故您有什么想说的?” ‘欢’字写到一般被打搅,景盛不悦地扫了眼那记者,将最后一笔写完后才应答,“对这次事故伤亡患者造成的伤害深表遗憾,同时也很心寒。” 立马有人跟了句:“心寒什么?” 景盛并不像是心寒的模样,整个人从入场到现在表情都没变一下。“年初薄家流出的签约合同在场应该有人有印象,虽然后来签约的合同在利润划分还有改动,但从那份来看盛世国际让出的利润已经超越了底线。” 安静的会场只有他一个人的声音,大都忙着做笔记和录音,突然有人敏感插画,“那您为什么要让出这么多利润?这并不符合作为商人的本性。” 被怀疑动机不存,景盛也不恼,声线平静如水,犹如陈述真理:“我说过,我想娶薄欢。” “你的意思是说薄家在卖女儿?” “当——”他手里勾着的钢笔滚下桌,男人稍显冷沉的眸子朝出声之人扫去,“实时讯报的?” 挂着‘实时讯报’记者入场证的女人被那一眼激起冷汗,她入行十多年见惯了各种各样的记者会,这是第一次被一个年轻人的眼神吓到。 “别歪曲我的一言一语,我只是在回答你为什么要让出利润,你的猜想可以等采访薄云志再提。”景盛声音越发的冷,下一句就将话题扯回来。 “关于我心寒只是因为在让出这么多利润后,薄家还用不达标的建材想在盛家地上建豆腐渣过程,这种牟取暴利的行径令人恶寒,恶意整垮盛世国际名声的做法令人不齿。” 这段发言果断堵住那些记者脑海中呼之欲出的问题:‘景盛会为了妻子而替薄家求情’,显然,景盛这次因为豆腐渣过程发火了。 但依旧存有固执己见的家伙,“那薄二小姐知道这件事后,你要怎么——” “这位记者先生,你是想替我管家务事?”景盛眯起眼,眸里冷光毕现,似轻嘲了声笑意,“那别做记者了,明天来我这报道。” 就这一句话,男记者当天将会场资料整理完毕后就被公司解聘,美名其曰:景先生让你去当管家。不过这都是发布会结束后的事。 会场因为景盛突然的玩笑冷场,也没人再敢去找景盛挖新闻,毕竟他此刻脸色并不怎么和悦。 ** 记者发布会的事情结束,善后的事情全权交给了陈棠和付青宁。早在薄家嫁女儿那天就意味着和许家那派人处于敌对,现在又被景盛阴了一手,可谓是陷入孤立无援状态,这次难关对于薄家而言很难挺过去。 景盛对此压根不上心,继续琢磨着找个时间带媳妇去三亚看人鱼:阿欢穿着比基尼披层纱,头戴粉白相间的花环,细嫩的玉足漫步在月光下的浅水沙滩上,起一阵风吹来海风浪花声…… 想到这他就兴奋,极快处理完工作推了今晚不重要的应酬,迅速回家找媳妇。 他刚进屋就看见小阿姨坐在沙发里看报纸,见他突然提前回来吓得连忙将报纸乱丢一旁站起来。 “景,景先生回来了。”她方才正看到报纸里的男主人低头时的完美侧脸,此刻被他逮了个正着不由脸热发窘。 景盛没出声,居高临下地瞅了眼那散作一团的报纸,“收拾干净。” 那小阿姨脸红的跟熟透的虾子一样,支支吾吾地望着男主人,想解释但景盛没有给她机会。 男人直接快步进屋找媳妇谈要事。 哪知薄欢一见他进来同样是吓了一跳,然后手忙脚乱地将电脑上的视频窗口关掉——网页卡了! 以至于景盛还没能喊出“媳妇儿”三个字,就先听见了一段骂他的话—— “……景盛那狼心狗肺的东西,我把他当亲儿子一样看待他把我当锅盖,自己工地出了事就把责任全推给我这个老丈人——”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