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侯爷今天精分了吗

三人修罗场


之气是怎么也压不下去。

    燕凌弃看地害怕想上前阻止,她从未见过带着滔天怒火的他,即便是当年那晚也没有。

    好在白莫也快一步拉住了蔺遇兮的手,可蔺遇兮依旧抓着沈亭鹤的衣襟,抓地紧紧的,他的视线里似乎要喷出火来。“遇兮你先听亭鹤解释啊。”

    “襄王你快放手!别伤了侯爷!”燕凌弃忍不住上前拉住了蔺遇兮的手。

    蔺遇兮嫌恶地甩开了白莫也的手,顺带也甩开了燕凌弃的手,他倏地放开了沈亭鹤的衣襟,阴郁地看着三人,冷笑在他眼中绽开。

    燕凌弃别过脸不敢看他,既然已经做了不如趁此断干净。从老王爷明确拒绝她的那天起,她便清楚自己无法与他在一起,所以一直明里暗里地拒绝他。有时她与沈亭鹤单独见面是为了让他放弃,自己出身青楼,尽管清白尚在却也还是配不上他。

    他之前一直没如何,今日却发了如此大的火,她陌生,她慌了,似乎自己将他逼到了一个极致,而极致的后面是放手。

    “沈亭鹤,你我之间的兄弟情义就此断绝!”蔺遇兮出口的声音有如千年不化的冰雪,每一字都带着森冷的寒意,他随后转向燕凌弃,眼中全然没了情意,自嘲地笑着,“燕姑娘,本王从今以后不会再来醉音楼了,祝你早日嫁进侯府。”

    他的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刀,一刀一刀刺进了燕凌弃的心里,在她的心里剜着,割地她血肉模糊,尤其是最后一句,让她痛地几乎喘不过气来。

    白莫也一把拉住转身欲离去的蔺遇兮:“你为何不听听亭鹤和燕姑娘解释,我想这其中定是有什么误会。”他皱眉看向沈亭鹤,示意他快解释,然而沈亭鹤却看向了燕凌弃。

    嗯?

    他没看错吧,怎么他们之间的箭头一下子变了,沈亭鹤不是喜欢许以之吗,这几天那紧张程度他从来没在他脸上见过,现在这又是什么情况,他猜错了?

    然而沈亭鹤看燕凌弃的目的并不像白莫也想的那么龌龊,他只想知道燕凌弃对蔺遇兮的态度,都逼到这份儿上了,她再不开口说出那几个字估计以后也说不出。

    他倒是明白她在意什么,表面上越是不在乎心里边就越在乎,她看着傲气,心里其实挺自卑的,自卑到了尘埃里,从某种层面上来说,她和他是一路人。

    她因为自己的身份自卑,他因为自己的过去自卑,两人都带着一张厚厚的面具。

    蔺遇兮拉着白莫也的手往下扯,硬声道:“以后有我没他,有他没我。”“哐”地一声,房门被重重甩上。

    沈亭鹤看着两人摇头,燕凌弃还是没能踏出那一步,那他们两人之间大概是没戏了。

    “……”燕凌弃紧抿着唇,面上惨白地如白纸一般,差点站立不住往后一倒,好在她及时扶住桌子一角,这才稳住身形。

    “燕姑娘你没事吧?”白莫也忍不住开口,“遇兮他方才是在气头上,口不择言,你别往心里去,他对你……”

    “白公子,我没事。”她不轻不重地喊了一句,似乎是在阻止白莫也往后的话。事已至此,她没什么好说。“我累了,先回房了。”她撑着自己,踉踉跄跄出了雅间,单薄的身子微微颤着。

    白莫也叹了口气转过身,板着脸看沈亭鹤,“这就是你想要的结果?”

    “不是。”沈亭鹤按了按自己嘴角,被打的一处起了淤青,“我想要自己的东西,只不过顺手帮一把他们,想不到他们终究没的帮。”

    “你想要什么?”白莫也不解,他自然不笨,可他总猜不透沈亭鹤在想什么。

    “与你无关。”沈亭鹤起身离开了房间,这原本属于三人的雅间如今便只剩下了白莫也一人,物是人非,真叫人唏嘘。

    “情爱啊……”白莫也自顾自坐下,拎起酒壶给自己倒了杯,他无语地笑着。古人诚实不欺他,红颜果然是祸水,一个燕凌弃让他们兄弟三人支离破碎,好在对于他白莫也来说是女人如衣服,没什么好在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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