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害便抱起了她,许以之顺势紧紧抱着他的脖颈,埋在他怀里,这个时候,她安心不少。 两人上了马车。 “对不起,让你受惊了。”他从没见过她这么害怕的模样,她在他眼里一直有生机地很,偶尔还有些骄傲,大概是修习术法的原因,她似乎没什么怕的。 她紧紧抱着他,头一次这么依赖他。“我刚才差点吓死了,四皇子这个人真可怕。” “没事了,我在。”他抚着她的发丝自责。 “太子怎么样了?” “受了点伤,不严重,早知我便该带你过去,以后我再也不会放开你了。”沈亭鹤环住许以之的腰身沉声道。 他踏进宴会场地却发现她不在,那一刻,吓得他魂都快没了,后来白莫也告诉他,她很可能被四皇子带走了,他差点硬闯了蔺起政的寝宫。 “其实还好,就是那种感觉比较害怕,你别自责,别忘了我会术法,他们伤不了我。”许以之闻言从他怀中探处头来安慰他。 “你又用火了?”沈亭鹤蹙眉,“你答应过我什么,以后能不用便别用,你怎么不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你知道我有多担心么,我怕你连这点日子都过不完。”他原是担心她,可一听她擅自使用术法,心下是又自责又生气。 “我不用术法,说不定你现在就见不到我了,还怪我。”她想反驳,一看他阴沉的脸色立马闭嘴,好吧,他现在的心情不会比她好多少。 下了马车,两人一前一后回房,沈亭鹤从头到尾都冷着脸,许以之一直觉得自己才是需要被哄的那个人,但沈亭鹤怎么一弄,搞得她不得不去哄他。 房内烛火噼里啪啦地燃着,人影朦胧,相对的两人一个冷着脸,一个坐立不安。 “其实我觉得,我的身体没那么差,我说真的。” 许以之的话一出,沈亭鹤冷冷地看向她,她当即就给自己加了点火,真冷。 好吧,既然说的没用,她就只能来软的了。 就在沈亭鹤冷眼瞪她的时候,许以之忽然起身坐到了他腿上,她强忍着羞赧抬手圈住了他的脖颈,她不喜欢做那事,但今晚为了哄他,她忍了。 这动作足够暧昧,但沈亭鹤坐地稳如泰山,像是想继续看她能做到什么程度。 “想要美人计?”偏薄的唇简单地吐了两个字。 许以之面上一红,缓缓凑近沈亭鹤,轻轻在他耳边呼了一口气,小声道:“对,我就是想用美人计,你接受么?”她说地软软的,又带了几分娇羞。 废话,他当然接受了,但是要等他的气生完,好了,他的气没了,他有火。 他一手按着她的手臂,一手绕过她的膝盖,将她打横抱了起来,朝着床榻上走。既然她自己主动招惹他,那他就不客气了。 “沈亭鹤,我们说好,你开心了就别生气。”她看着他紧绷的下颚弧度,面上有些微热,像是被火炉熏出来的热气一般,自己的烈焰都没这么热过。 沈亭鹤闻言低头看了她一眼,气当然还是要气的,“看你表现。” “你不要得寸进尺!”让她主动那个什么什么已经很为难她了,毕竟他的技术实在不行,还要她表现,那她亏大了,她不哄了。 他转过脸,侧对着她,唇角的弧度似有若无,犹如勾起一轮秋水,碎了涟漪。“我偏偏要得寸进尺。是你起的头,你也得负责结尾。”他说罢将她扔在床榻上,手上动作没个轻重。 “哎呦。”虽是摔在被褥上,可许以之却觉得自己浑身疼,她一转脸正准备骂人,谁知他直接亲了上来,亲地比前几次好一些。 但总的还说还是不好,她不知道好的境界是什么,但他这样的新手一定不怎么好。 说真的,被妻子在这种事上嫌弃简直是男人莫大的耻辱。所以尽管被白莫也嘲笑,沈亭鹤还是忍住十万分想揍人的冲动,向他虚心讨教了一番。 白莫也武功不行,但他这方面却十分行,哪儿哪儿说地眉飞色舞,直把沈亭鹤听地眉心一皱再皱。 一阵鼓掌。 事后,两人沉默地躺着平复呼吸,他侧抱着她,她整个人镶嵌在他怀里,根本看不到他的脸。 “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又去看书了?” “……” “我觉得你还是别看了。”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