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呼声,此刻闻声,不觉也吓了一跳,也顾不得自己狼狈的状态了,快步便绕进了屏风,道:“怎么了?” 他走进屏风,顿时眼前少了阻挡,隔着雾气,璎珞的身影直撞眼眸,秦严脚步蓦然一顿,某处果然更精神了。 入目,只见璎珞坐在浴桶中,只露出两边锁骨,两只圆润而小巧的肩头,还有一截白皙而优美的脖颈。那药汁是浓黑的,而她的肌肤却是雪白的,对比鲜明。 她沉在黑色的汤药中非但不让人觉得泥污不堪,反倒是更映衬中的那肌肤的白净和冰肌玉骨来,给人一种出淤泥而不染的感觉。 乌黑的长发披散在她的肩上,一丝一缕缠绕在一起,让璎珞瞧起来特别的妩媚,尤其是她此刻脸颊还被烘托出了红晕来,一双妩媚的眼眸也像是浸润了药浴的雾气一般,潋滟着一层水光。 秦严心砰砰直跳,整个人都被一种火热和前所未有的猛烈肿胀感包围,他喘息着,猛地往后退了一步,整个背脊都撞上了屏风,发出一声闷响。 心剧烈跳动着,像是能从口中跳出来一般。眼睛却怎么都无法从璎珞身上移开,他暗自运气,想要压下躁动,可徒然地发现体内真气乱成一团已然不受控制。 空气中,药香弥漫,热度却似越来越高了。 璎珞完全没有想到秦严会突然冲进来,她整个人都有些发楞,待秦严撞上屏风发出声响来,她才惊地啊了一声,本能地双手环抱,岂不知她这个动作充满了女性化,本来什么都瞧不到,偏因她这动作挤出两团白来,像是会发光一般,吸引着秦严的注意力。 秦严胸口起伏的更加剧烈了起来,火热一波一波地冲击着身子,全身肌肉都紧绷了起来,他甚至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璎珞自然也注意到了他紧迫状态,她眼睛不受控制地往不该看的地方看了一眼,刹那间脸上便火烧火燎起来,瞪了秦严一眼转果断的转过了身,哑着声音,道:“还不快出去!” 外头宫女们还守着,太后跟前的水嬷嬷还时刻关注着这边,璎珞那里敢让秦严在此放肆。 秦严显然也很清楚这些,见璎珞匆忙转了身,顿时也不敢在玩火自焚了,忙转身退出了净房。 他脚步飞快走到了殿门处,站定喘息着平复着。 而净房中,璎珞却也双颊飞红,之前有那么两次她也感觉到了秦严的身体变化,可却从来没有看到过,这次没诚想,无意间看了个真切,璎珞也觉心跳的有些厉害。 复又想到方才秦严读书突然没了音儿,又想到那故事的发展,顿时倒有些了悟,一时间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她侧耳听了半响,外头先时还能听到喘息声,渐渐的便一点动静也没有了。 璎珞不觉忍着笑意唤了一声,“那个……你没事儿吧?” 外头却无人回应她的话,璎珞正想再问一声,这才听到秦严沉闷的声音响起,道:“有事……爷这样早晚出大事儿!” 璎珞听他口气中带着些分明的咬牙切齿,不觉便又闷声笑了起来,复又觉得有些心疼,缓了一口气才道:“是你请不到赐婚的旨意,可怪不得我呢。好了,我这会子已经没那么难受了,要不你还是出去等着好了。” 秦严闻声也确实不敢再在这里呆下去了,他这会子疼的厉害,若然再来一回,秦严苦笑,都不忍想下去了。 “你等着,看爷婚后怎么收拾你!” 秦严留下这样一句,璎珞便听到了吱呀一声开门声,随后外头彻底没了动静。 经秦严这一闹,璎珞心神被分散了,禁不住脑海中总想起他方才冲进来的狼狈样子,还有方才偷瞄到的那一眼。 若然不是她的幻觉的话,她看过去时,他分明激动的狠狠抖了一下。她越想越是羞臊,又觉那样大失方寸,明显不知所措的秦严有些好笑,禁不住用手捂了脸,又趴着浴桶沿儿嗤嗤笑了起来。 这般身上的奇痒倒是好了许多,没过多久,汤水便凉了下来,璎珞唤了宫女进来收拾一番出去时候,却被告知秦严已经离开了。 这几日秦严担心她,在慈云宫呆的时间愈发长了起来,这会子却是舍得离开了。 璎珞将他这种行为解释为害羞,一时间心里倒甜滋滋的,一日都想想,时不时的笑笑。倒引得太后和水嬷嬷好几次探究地直看她。 这日之后,秦严虽然每次璎珞泡药浴还陪伴在侧,可却再没敢进过殿,反倒和宫女一起守在了外头,搬了张椅子就坐在净房外的窗户下,手中的话本小说也被换了,从落第秀才和富贵千金的故事,干脆变成了大丰山水地域志。 说来也奇怪,璎珞要用雪水,偏偏这几日都是晴天,虽然地上的雪没能融化干净,可梅花上的雪却差不多都融化了。 慈云宫中储存的梅花雪便有些不够用,不过因太后大肆采集梅花雪,闹出这样大的动静来,便使得宫中的嫔妃们也都跟着有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