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免会说靖王府里全是男盗女娼之辈,肮脏不堪。如今她却也是靖王府的女人,这种香艳之人,又往往流最广,流传的事情最长,来日他们若是有了女儿,这事儿再被翻出来,岂不是得不偿失。 璎珞挑眉,见秦严思虑的竟比她还周全,岂能不知他是将她放在心上,半点都不愿伤到方才会如此,一时眸中一柔,主动勾了秦严的襟口,嗔他一眼,道:“呸,才刚刚成亲,倒将孩子时时挂在嘴上。” 她话虽这样说,那眼波流转,风情万种的娇嗔眼神,还有大胆而轻佻的动作却全然不是那么回事儿,难得她这样主动,秦严瞳孔一缩,翻身便欺了上去,道:“夫妻敦伦,生儿育女,再正经不过之事儿,有什么说不得想不得的?” 说话间埋头下去,亲了两口,却又想起一事儿来,猛然抬头逼视着璎珞,咬牙切齿地道:“皎皎,你这身子你再敢让她受回凉试试,再有下次,看爷还这么轻易放过你不!” 璎珞却笑了起来,主动勾住秦严的脖颈,吻了上去。 ☆、113 撑腰(二更) 翌日璎珞起来秦严依旧已没了身影,璎珞摸了摸旁边,床榻都已经凉了,看了看窗外,天色却还没亮。她躺着睁着眼眸瞧着头顶樱红色的帐幔,浑身软绵绵的,懒懒的不想动。 帐子里好似还有秦严留下的气息,便他人不在身边,也觉得很安宁。 璎珞舒展了下身子,打了个呵欠,外头妙哥便听到了动静,走进来查看,见璎珞果然已经醒了过来,便笑着上前挑起了帘子,道:“方才福禄院和梓涵院都有人来传信,说是太妃和王妃今日免了晨昏定省,世子妃要不要再睡会子?” 璎珞闻言便又往被子里沉了沉身子,道:“昨儿梓涵院可有什么动静?” 妙哥摇头,道:“昨儿夜里王爷宿在梓涵院,除了冬暖阁闹了那一场,倒没旁的动静了。” 璎珞听靖王昨夜留在靖王妃处,不觉挑了挑眉,却也并不觉意外,只打着呵欠道:“我再睡会吧。” 妙哥应了声悄步退出去,璎珞侧身卧着闭上了眼眸。 靖王妃能笼络住靖王十多年,可见是个手段不凡,沉得住气的,若昨夜的事儿便能让靖王和靖王妃反目成仇,那才奇怪呢。 璎珞又想到了秦仪媛前几日的作为,她在靖王妃面前,明显收敛脾气,虽然不说是处处礼让着自己,可自己用话激靖王妃时,秦仪媛却也都按捺着性子没发作。 瞧上去秦仪媛似故意在哄骗靖王妃,昨日夜里的事儿,瞧着也像是秦仪媛的手段,手法太嫩了些。 靖王妃到底是忠是奸却还是不得而知,只是秦仪媛小小年纪心思便如此歹毒,又似恨透了秦严和她,璎珞却不信这其中没有靖王妃的影响,更不信靖王妃若真像她表现的那样善待秦严,大度贤良,秦仪媛会这个态度。 如今秦仪媛受了大挫,靖王更是收用了谢芷兰,她便不信靖王妃还沉得住气! 是狐狸总会露出尾巴的! 昨夜秦严惩她,闹的晚,璎珞想着迷迷糊糊便又睡了过去。 她再醒来却已天色大亮,这些时日每日一早去福禄院立规矩,今日不必过去反倒有些不习惯,用了早膳,古嬷嬷却来了,璎珞赏了座,古嬷嬷道:“早上王妃传唤了不少下人到梓涵院,恩威并施的训了一番话,还处置了两个昨夜巡夜的婆子。辰时,有辆马车从角门出去,奴婢打听了下,说是表姑娘生了病,被送出庄子上养病。” 璎珞闻言倒一愣,靖王妃训斥惩罚婆子倒是意料中的事儿,昨夜的事儿传出去有碍靖王的名声,在府中疯传也是有损靖王威仪,靖王妃自然要训诫一番的。 可谢芷兰是怎么回事儿,谢太妃平日里待谢芷兰比秦仪媛还好两分,怎没让靖王抬了谢芷兰,反倒将人送走了呢? 璎珞略思了下,却有些了然起来。 谢芷兰是靖王的表外甥女,直接变成靖王侧室,到底不好看,想来这是将谢芷兰送出去,过些日子再变个身份进府。 可她总觉得谢芷兰出府没那么简单,便吩咐古嬷嬷道:“嬷嬷联系下外头,让人盯着谢芷兰。” 古嬷嬷退下,璎珞方才拿起针线,加紧时间给萧承麟做衣裳,萧承麟已经定好了离京的日子,也没几日功夫了。 倒是云妈妈进屋见璎珞埋头做针线,便上前道:“倒有件事儿要提醒世子妃,再一个月便是太后她老人家的寿辰了,今年是世子妃头一年给太后过寿辰,不知多少人盯着看呢,世子妃可得早早准备才好!” 璎珞闻言一怔,忙道:“此事幸而妈妈提醒了,我得好生想想。” 且不说旁人看不看的,太后待她一番真心,璎珞也自心中敬佩感激太后,头一回以外孙媳儿的身份给太后祝寿,确实要好生想想,用些心思才成。 璎珞这厢思索了片刻,一时也没太好的主意,便先搁了此事,又动起针线来。 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