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下手为强。只已经派出去了两波人,倒如今却都不曾得手,可见秦严是防着呢。” 靖王妃抿了抿唇,她现在一时间也没什么好主意。前世时,废太子也是因为巫蛊案被流放的,然后就死在了流放的路上,是不是瑞王动的手,靖王妃一个内宅妇人都不清楚。 今世就因为多了一个秦严,什么就都变了,废太子没死在流放路上,如今竟然天玺帝又动了让废太子回京的念头,越来越多的轨迹被改变,靖王妃的心有些莫名慌乱惊恐。 她正蹙眉想着,外头却突然传来了沉而急促的脚步声,接着便有侍卫推门冲了进来。 瑞王知道定然是派去刺杀秦严的人有了消息传回来,腰杆一挺,浑身一震,目光灼亮的盯视了过去,来人迎着瑞王期待的目光却是腿下微软,跪了下去,道:“王爷,失败了。派去的死士全军覆没,不过靖王世子当是也受了伤。” 瑞王闻言却大失所望,挥手便扫落了桌上的茶盏,恨声道:“一群废物!秦严!来日本王定将你碎尸万段!” 天玺帝对下头的皇子们有防备,皇子们蓄养死士都是不准许的,故而瑞王豢养一名死士并不容易,可瑞王府的死士却有半数都折在了秦严的手上,这让瑞王如何能够不恨! 靖王妃听闻失败了,也是暗叹了一声,却很快站了起来,道:“秦严受了伤,靖王府大抵要忙乱,我得赶紧赶回去了。告辞。” 刺杀失败了,瑞王得盯着下头人善后,闻言也不再多留靖王妃,唤了人送她离开。 靖王妃回到王府时天色已是不早,靖王妃从后门进府,一路早便安排好了,她悄无声息的便回到了梓涵院。 进了梓涵院却觉出了气氛不对来,院子中好似特别的静谧无声,靖王妃还没进正房,全嬷嬷便听到动静迎了出来,上前便捏了靖王妃的手,道:“王妃可算回来了,不知郡主如何了?哦,对了,王爷来了,正在屋中等着王妃呢。” 全嬷嬷说着又捏了捏靖王妃的手,因靖王在,倒是一时间没机会提璎珞大闹梓涵院的事儿。 靖王妃听闻靖王来了,脚步略顿了下,略蹙了蹙眉,这还是这些时日以来,靖王头一回入夜过来,可没想到就碰上了她不在梓涵院。 靖王妃暗自提了心,摆手令全嬷嬷让开,自己脚步舒缓的进了屋。 靖王并未在内室,就在明间的太师椅上坐着,神情显得很平静,靖王妃瞧去,倒看不出他的来意和心情来,就只解着自己身上的斗篷,道:“王爷来了多久了?可是侯妾身侯的急了?因没想到王爷回来,妾身就多在外头停留了一会子,王爷也知道,媛姐儿自小就比较粘人,又娇生惯养的,如今出了府,又受了那么多的委屈,见了妾身便不想放妾身回来,还闹着让妾身今夜歇在那边呢。” 她语气无奈而自然,面上的神情更是毫无一丝破绽,靖王看在眼中,冷在心头。 靖王妃睁眼说瞎话,竟如此的炉火纯青,那么以前她是不是也像这样就他哄骗的团团转! 这个女人! 靖王勉强按捺住暴怒的心情,问道:“你去了媛姐儿哪儿?媛姐儿如今怎么样了?” 秦仪媛跟着人淫奔了,伺候秦仪媛的下人知道这事儿太严重,若是让靖王妃知道,她们一定都要遭受严惩,很可能要搭上命。 故而一院子的丫鬟婆子商量后,决定先隐瞒着靖王妃,赶紧的想法子寻找秦仪媛,将人找回来起码还能戴罪立功。 靖王妃又早和秦仪媛闹翻了,这些时日都放弃了秦仪媛一般,对秦仪媛的情景没主动关心过,故而靖王妃到现在还不知道秦仪媛已经不在小院了。 听闻靖王的问话,靖王妃便垂起了泪,也顾不上身上被泼溅的雨水,她撩起裙摆跪了下来,苍白着脸,道:“王爷,妾身有罪!” 靖王双手禁不住捏了起来,眼前这一副情景他不陌生,这十多年来,靖王妃不止一次的下跪请罪,一脸温婉贤淑。 从前他一直觉得这样的靖王妃令人动容,都已经是王妃了,却如此的谦恭贤良,对自己的要求甚至是苛责的。可如今眼前再出现这一幕,知道真相的靖王却觉得可怕。 难道从前的千百次,靖王妃都是用这副谦恭贤良的模样来骗的他?! 靖王蹙眉,声音暗哑,道:“你何罪之有?” 靖王妃眼泪又淌落了下来,无比懊悔,痛心的模样,道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