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忍不住害怕扎进危景天的怀里大哭特哭:“景天哥哥,你不来我就死了!” 危景天徒手接住了高空抛物的麦小宝,关切地替他擦泪,检查了一遍他的身体:“小宝,没事,大哥在!你哪里不舒服?” 正文 第七十章当众谈情说爱 在危景天温柔的安慰下,麦小宝终于止住了哭,小手指了指肿胀的小脸和发疼的屁屁,抽泣不停:“这……还有这……” 危景天把他轻轻放下,抬眸望向正对麦小芽施暴的一老一少,温情倏忽变幻成凌厉凛冽的杀气,阴沉的愤怒令大槐树周围的气压急转直下,围观的小学生不约而同噤了声,惊疑而害怕地等待着危景天怒气爆发的一瞬。 一阵阴风从脖颈后吹来,石中仁顿觉有人从背后死死地盯着他,那目光犹如愤怒的地狱使者,令他不禁毛骨悚然,不自觉松开了麦小芽头发上的手,“你……你想干什么?”心悸令他下意识舔了一下唇。 危景天离他还有三十米的距离,可那双冷眸却像要贯穿他的身体一般冷厉。 同样被冷寂的气氛震慑的麦小言停止了扇耳光的手,只是右手仍不死心地揪住麦小芽的衣襟,帮助石中仁教训闯入校园的闲杂人等,可是公报私仇的好机会,如果危景天计较,就把石中仁推出去当挡箭牌,“我是在帮石老师维持校园纪律!闲杂人等没有通报不得进校园,难道你不知道吗?” 尖锐而刺耳的聒噪声从麦小言嘴里发出来,本以为能起到煽动性的作用,可那些平日和她走得近、一起拦截欺负麦小芽的学生们没一个人呼应,见到危景天都认错似地低下了头。麦小言恨恨地骂了一声“没用的东西!” 麦小芽趁机挣脱二人的束缚,跑到麦小宝身边,发现他的左脸又被石中仁扇肿了,自从父母去世后一双弟妹接二连三被人扇耳光,身上常常旧伤没痊愈又添新痕,悲从中来眼泪便如抛珠般再也无法控制,顶着迷蒙的泪眼控诉石中仁:“石老师,我们不过是想报到上学而已,这也有错吗?我这个做姐姐的惹你不高兴,现在上不了学你已经得偿所愿了!可和我弟弟妹妹有什么关系,你要下这么狠的手?!” 若不是危景天及时出现,麦小宝从抛物线的顶点砸在坚硬的操场上,不重伤也得骨折,可见石中仁的确下了狠手。 见顶梁柱姐姐哭得委屈,本就性子脆弱的麦小溪哇一声大哭,连带着惊魂甫定的麦小宝也吓得哇哇大哭,一时间操场几十号人围观三人哭泣,好多与麦小芽交好、心软的小朋友都偷偷抹眼泪,“麦小芽,你们太可怜了……呜呜呜……” “是啊,石老师,麦小宝只是调皮了点,为什么要打他?还要把他丢出去?” 危杏杏是个急性子,没法接住麦小宝她早就心急如焚,见他的脸肿胀成球,对石中仁的作为越发看不过眼,“石老师,你太过分了!连小孩子都打,将来还怎么当我们的老师?怎么知道将来不会打我们!” 一语激起千层浪,在场的学生有半数挥舞小拳头抗议,“老师不要打我们!”把石中仁团团围住,抗议他对小学生的暴行,场面十分壮观。 石中仁没想到事情演变成了群体事件,只要新校长没来,他就有机会当上校长,学生的口碑对他很重要,事态不能再扩大,他只好强压了充斥心头的怒气,大声震慑在场者:“别吵!都别吵!再吵给你们记过!” 抗议声此起彼伏,危景天高大的声音走入人群中心,无声地把态势压了下去,他周身蔓延着凌厉的怒气和杀气,语速不急不缓地说:“石老师,你还有什么话说?” “呵呵,危少爷,是你承诺要帮我争取校长之位,我打听过了,教育厅拟定的人选根本不是我。”石中仁走近他的身边,以低他一个头的身高,刚好凑到他的耳边,阴侧侧地反将一军。 却不想危景天年纪虽轻,可双商都高于常人,他早就看穿了石中仁之所以压着麦小芽报名的事不放,就是为了逼迫危家替他争取校长之位,唇角勾起冷笑,语带戏谑地反问:“石老师,你是不是记错了?我只说新校长要来,没说是你啊!” 浓烈的愠怒令石中仁的双眸几欲绝眦而出,声线成了低吼:“你……你诓我?” 危景天报之以冷笑:“人心不足蛇吞象,舞弄权柄威胁小学生,待会新校长来了,我可要好好跟他说说。” 原本红涨的面色骤然青白,石中仁露出不甘:“你威胁我?” 危景天抬高了声线,俯瞰那张表情多变的脸,语带十分的不屑和威胁:“今后你若敢对麦家姐弟做出越轨之事,我一定不会善罢甘休,以危家的实力让你丢饭碗不过是分分钟事!” 麦小芽擦干了泪,心跳乱了节拍,危景天这是公然宣称她们姐弟是由危家罩着的?往日她虽深得危家母女喜爱,可郑怡和危杏杏也不敢如此大胆直接地宣告她的身份,只是小事上处处帮助她。 狮子宣誓主权般的目光把麦家姐弟收在眼底,当扫过麦小言那张艳羡不甘的脸时,危景天的目光顿了顿,手指指她:“当然,麦家姐弟从不包括她!”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