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房间里嚷嚷了许久,都没有人过来,最后只得爬回床上睡觉,梦里都是自己跟尚言拿刀互砍的模样。 一直砍到两个人都血淋淋了,别院的客人突然一袭青衣飘飘然出现,对躺在地上喘气的她道:“你知道为何我跟程宴明明是本家,却好像陌生人一般?” 夏幼幼心想老子都要被砍死了,怎么会知道你们的事。 客人笑笑,继续问:“你又知道为何我跟他说的话都是关于傅明礼的?就好像我在隔空跟傅明礼说话一般?” 夏幼幼古怪的看他一眼,想说自己一点都不想知道,但是张了张嘴却没有办法发出声音,只好睁着眼看着面前的青衫男子。 客人冷笑一声,脸上的温和消失不见:“因为他根本不是程家人,我自然跟他不熟!” 夏幼幼翻了个白眼,正要反驳,便听到他继续道:“你心里也是怀疑的吧?你怀疑他根本不是程宴?” 夏幼幼一惊,眼睛猛然睁开,黑暗中看到面前隐约的人影后倒吸一口冷气,顺手抄起枕头砸了过去。 傅明礼一把抓住,面色难看道:“你就这么厌烦我?” “……”哦,脑补帝回来了。方才荒诞的梦境仿佛还在眼前,夏幼幼有气无力的躺下,反思自己为什么会做出这么一个离奇的梦。 ……不过说真的,客人只跟尚言说了几句话,可那几句话的对象换成傅明礼,好像也没有一点违和感,更何况刘成不是对尚言最是忠心吗,可他在听到客人说傅明礼后反应竟也如此大—— 难道尚言和傅明礼是同一个人?夏幼幼抖了抖,第一时间否认了这个想法,傅明礼是个太监,那里是没有东西的,尚言只是不行,他那里东西可是好好的,自己的腿在新婚夜碰到过的! 她坚决否认这个荒唐的想法,将自己埋到被子里,拒绝再面对这么糟心的猜想。 傅明礼以为她在躲自己,想到今日自己竟做出将她锁起来的举动,脸色不禁变黑了。只可惜黑夜给了他黑色的眼睛,也顺便帮他遮挡了黑色的脸,所以因为一个梦陷入混乱夏幼幼并没有注意到他的情绪,等她注意到时,他已经扑到自己身上开始动手动脚了。 夏幼幼回神,闲闲的看着解自己衣带的男人,淡定道:“你都怀疑我跟人私奔了,还动手动脚的干什么?” 傅明礼手下一顿,随后磨着牙抚上她的柔软,听到她的闷哼后才沉声道:“你不准这么说。” 夏幼幼眼角发红的扣住他的手,不让他在自己身上作孽:“程宴,你不把话说清楚,不准碰我!” 见她这个时候突然叫自己程宴,傅明礼怕她说出伤他的话,干脆堵住了她的嘴唇。夏幼幼没想到他会这么卑鄙,当即挣扎起来,可惜她的身子先于理智投降了,最后只能任其摆布。 迷迷糊糊中夏幼幼心想,她的尚言这么会撩,怎么可能是傅明礼那个老太监。 一个吻结束,气氛缓和了许多,夏幼幼看着上方俊美的脸,掐着自己的手心提醒自己,千万不能被美色所迷惑,他这轻易就不信任她的行为是病,得治。 “……你别以为一个吻就能打发我,你必须跟我道歉。”夏幼幼眨着眼睛迟疑的看着他。 傅明礼安静的与她对视,沉默在二人之间蔓延,夏幼幼以为他还要说气自己的话时,就听到他说了一句:“对不起。” “……?”这么容易?简直没有一点难度。 夏幼幼目瞪口呆的看着他将自己手腕上的千秋锁解开,还垂首吻了吻她的手腕,愧疚道:“对不起,阿幼。” “……”这又是在抽什么疯?往日多翩翩佳公子一样的人,此刻怎么像个精神分裂一样? 傅明礼见她似乎还不接受,忍不住轻轻的去吻她的脸。 两个时辰前。 傅明礼沉着脸从寝房冲了出来,一直留在主院外守夜的刘成看到后立刻跟了过来,低声道:“方才解秋来过,用此物与督主换程宴一条命。”说着便将怀里的信件交给了傅明礼。 傅明礼看了一眼,手指渐渐攥紧:“她倒是有心。” “奴才觉得,此事要比程宴的命更重要,还请督主慎重。”刘成抱拳道,这件事如果是真的,那他还真庆幸今日给程宴留了一口气。 傅明礼沉吟许久,冷声道:“带我去见程宴。” “是!”刘成忙在前头带路。 转眼二人便到了别院,程宴正坐在院中看着夜空发呆,姣好的脸被月色衬得更加温润。 正是阿幼喜欢的模样。傅明礼的眸色深了一分,拂了拂衣袖走了进去:“程公子好雅兴,伤成这样也要在院中赏月。” “傅公公不也一样,否则小生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