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刘家糕点的研究一遍,对行内的人来说,糕点左右也就那么点事,无非就是用了点小窍门。可万万没有想到的是,玉米发糕不难,多研究几日也就摸了个八分透。那果脯蛋糕和爆米花,却是死活也研究不出来,怎么都找不出那最最紧要的小窍门。 这时,严家夫妻已经生了歹意,计划着怎么把刘家糕点的诀窍搞到手,想来想去都不得其门。主要是,刘家有个两兄弟,生的人高马大,都是干苦力活的,和小杨胡同余家的小子,三人见天儿的堆一块,同进同出,真闹出点什么来,有这三个男的在,这事绝对得闹大了。 闹大了可不成,刘家媳妇的名声挺不错的,另一个,这事也上不了台面,严家夫妻压根就占不着理。闹大了他们只有吃亏的份,说不得偷鸡不成倒蚀把米,家里这糕点铺子都得赔出去了。这事就这么算了麽?照这情势来看,确实是没有别的法子,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刘家挣大把的钱,而他们的糕点铺愈发的不景气。 严家夫妻那一个心焦气闷,好端端的日子,因着这股贪念,越过越煎熬。转眼,进了九月,严家婆娘发现,刘家兄弟有好些天没有出现了!她心里顿时一喜,乐滋滋的跑回去告诉丈夫,俩人不着痕迹的在周边打探了番。都说刘家兄弟好像没在家,有段日子没在猫儿胡同碰着了,应有半个月吧,不太清楚。都是一条胡同的,平日里虽没有交谈,低头不见抬头见,时日久了就有了印象。 严家婆娘一听这话,夫妻俩嘀咕了番,过了几天,她便亲自上刘家糕点摊隐晦的打探情况。这一探,真是让她大欢喜啊!刘家兄弟果然出远门了,且那余家的小子也不在。得到了想要的消息,严家婆娘颠颠儿的回了家,接着,又在周边打探一番,知道隔壁胡同的余家婆娘现住在刘家院落里,就猜测着,这远门一时半会的怕是回不来了,太好了! 真真是正闹磕睡呢就有人递了枕头过来,严家婆娘激动的隔天都进庙拜神,准是佛祖听到了她的心声,才给她打开了方便大门。严家夫妻又暗搓搓的商量了好些天,有了个详细的周全的计划后,严家婆娘就大摇大摆的敲响了刘家的大门。 倘若这刘家敬酒不吃,也行!就别怪他们来狠的,怪只怪刘家媳妇拎不清,偏要喝罚酒。 “严娘子还是请回罢。”季歌连称呼都省了。三十两银子是不少,但她是不会卖的。同意卖给季掌柜,当时也是没了法子,要搬来松柏县得有一定的家底。另外,景河镇离松柏县远着呢,不会影响到自家的生意。可严家却不同。严娘子都找上门来了,想来严家的铺子离东市近,这可是竞争关系,她脑子没有被门夹,才不会傻呼呼的把生意往敌对手里送。 一点情面都不留。严氏立即就冷了脸。“刘娘子你可要想清楚了,刘家才刚刚搬来县城,一年的时间都没有,根都还只在表面没往地里扎,你这么不留情面的拒绝这桩买卖,你可想清楚后果没有!”最后一句算的上是威胁。 季歌才不怕她这纸老虎,镇定的答道。“严娘子这可是松柏县,县老爷的眼皮子底下,难不成,你还想使什么上不了台面的手段?就算你狠的下心出幺蛾子,我也不会惧分毫。我刘氏行的正坐的端,半夜不怕鬼敲门,倒是严娘子可得当心了,莫要搬了石头砸自己的脚。” “你卖还是不卖?”严氏气呼呼的又问了句,一双眼睛瞪的忒圆,眉宇间带着怨愤。“刘娘子我只是想买你的蛋糕方子,又没有说不让你继续摆你的蛋糕摊,就算把蛋糕方子买与我,三十两银子可是笔不小的数目了,你轻轻巧巧的挣了笔钱,又能继续摆摊,何乐而不为,别给脸不要脸!” 季母见大门是开着的,直接推了门进院子,刚走进去,就听见有人在说话,她只听了半句,顿时就怒了,步步生风的冲进了堂屋。“哪来的黑心肠不要脸的贱货,你家没人教你麽?抢人看家本领就是断人财路,这是要命的事情,个挨千刀的贱蹄子,真是歹毒,干这等阴损事,活该断子绝孙遭雷劈!死后下十八层地狱,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