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歌的脚腕被男人握在掌中,温热醇厚的触感,令她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 “别动。” 宫夜宴抬眸,淡淡地瞥了她一眼,旋即袖口挽起露出精致手表的右手,掌心倒了药酒,空气里散开刺鼻的气息。 明歌皱了皱鼻子,“难闻,就没有云南白药什么的吗?” “娇气。” 宫夜宴微微掀了掀薄唇,声线淡薄的吐出两个字,淡墨如画的眉梢却勾勒出几丝笑意。 他都没有说什么,她倒是嫌弃这味道来。 那种喷雾式的药,自然是有,但是绝对没有陈伯自己用古法做的专门治跌打损伤的药酒效果好。 宫夜宴淡淡说:“如果想快点穿你的高跟鞋的话,用药酒会好得快一点。” “……”明歌决定捏着鼻子忍了,“好吧。” 不过,她红唇撇了撇,对男人的上上一句话,表示不满与抗议,不禁嗔道:“谁娇气了,我可是……啊!” 她话还未说完,微微红肿的脚踝被男人抹了药酒的修长手掌,以颇重的力道揉捏了一下。 疼得她下意识尖叫。 崴到脚这点伤,说大不大,说小却也不小,定然没有脱臼严重,但骨头轻微错位再被扳回来的疼,从骨头缝里散发出来。 一场“酷刑”。 揉完药酒,宫夜宴一抬头,就见女孩眼圈微红,眸底是潋滟的水光,一副被欺负过的娇软可怜的模样。 宫夜宴眸光一暗,依旧握着她纤白的足,没有松开。 “还疼么。” “不了。” 明歌摇了摇头。 不仅不疼,药酒辛辣的药力在脚踝周边的皮肤散开,反而有一股暖融微热的感觉在缓缓地流淌。 明歌单手支着下巴,笑吟吟地看着男朋友,“辛苦啦~” 她说完,微微俯身,在男人淡绯唇瓣上,软软地印上一吻,道:“奖励。” “就只是这个?”宫夜宴眉梢挑了挑,道。 “不然呢~” 宫夜宴凝眸,视线落在女孩笑吟吟的白净小脸上,清淡轻缓的声线陡然间低下去一个度,道:“这世上,能让我亲自伺候的人,不多。” 伺候这两个字,听起来未免也太se情了吧,就像……那啥。 明歌白皙脸颊晕染上淡淡绯色,清咳了声,试探地道:“那,我的荣幸?” “……” 宫夜宴忽然开口问道:“考虑得怎么样?” “啊?”明歌不明所以,什么怎么样? 男人纤薄的唇瓣淡淡吐出两个字,“同居。” ……同居。 说得这么直接、光明正大、理直气壮的吗? 明歌心里捂脸。 她突然间记起,也是转移话题,“这里……夜宫是有什么特殊意义的地方吗?” 不论是燕脂,还是楚暮枫,都从言行举止上隐约告诉她,这个地方似乎有着非同寻常的意义。 “嗯,是有。”明歌那么僵硬的转移话题,宫夜宴也没有在意,淡声回答了声。 男人指节漂亮分明,白皙修长的手,轻抚了下女孩纤白娇嫩的足背,像是在把玩什么珍贵美丽的玉石。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