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颐兰听到‘夫妻一场’这几个字,神色微微动容,慢慢地红了眼眶,嘴唇翕动,说:“夫妻一场,好歹夫妻一场……” 漂亮的布偶猫抖了抖耳朵,跟明歌唠嗑说:“喂,你这小后妈该不会是疯了吧?” 明歌惊奇的在心里回:‘你难道才发现吗?’ 一副你真是太弱了的语气。 布偶猫,“……” 它舔了舔爪子。 真想一巴掌拍死她。 它冰蓝色眼瞳落在尹颐兰脸上,转了圈,收回来,又道:“你说,她现在是不是很后悔?” 明歌撸着猫,‘未必。’ “不可能吧。”布偶猫胡须抖了抖,它不是替尹颐兰说话,而是单纯的觉得,“把自己丈夫推给别的女人,往自己头上戴绿帽子这种行为,但凡是有点儿底线,恐怕事后都会后悔。” 何况,明致远都已经表明,自己原本是替尹颐兰和她的一双儿女安排好退路的,不会叫她落到净身出户,流离失所,无枝可依的地步去。 明歌挑了挑眉。 ‘难道你不知道,这个女人和她的白莲花女儿一样,底线特别低,超乎常人的想象?’ 布偶猫,“……” 嘴里念叨着‘夫妻一场’的尹颐兰,忽然间仰头一声长笑,笑声讽刺又凄然,“明致远,你说得冠冕堂皇,又何曾拿我当做过真正的妻子?!” “我们结婚五年,若不是当初我求你给我留两分脸面,恐怕你连跟我同住一间房都不肯,结婚伊始就分房而眠!” 她声声泣血地质问。 明致远脸色不变,甚至眼神里透出几分无动于衷的漠然。 他并不能对尹颐兰的痛苦和怨恨感同身受。 他轻轻的,恍如叹息,“这是你自己的选择,结婚的时候,我早就告诉过你的。” 明致远原本并不打算迎娶续弦,一来他深爱自己在空难中过世的妻子,二来他担心会亏待两个孩子。 别看他对明辞严厉,实际上对儿子的爱,一点儿也不比对女儿的少。 两人都是他的骨血,他的珍宝。 五年前,被迫之下,他不得不迎娶尹颐兰,跟女儿离了心,背叛了跟亡妻的誓言,谁又能够知道他的痛苦? 人生在世,生而为人,哪怕再痛苦,也是要背负着肩头的责任,一步步走下去的…… 尹颐兰似泣似笑,口中喃喃的,恍如中了魔障一般,隐约带着哭腔道:“是啊,你早就告诉过我,只是协议结婚,除了名义上的夫妻关系,不会再有什么……一下子就打断了我所有的奢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