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失了礼数的事情,是不是给表妹带来了麻烦?”想想前一世,狗血剧里的宅斗那么回事,杜四喜经不住脑补了。 “也是我的错,我原应该提一句,说是先给王妃请个安。”杜四喜懊恼的说道。 “无妨,待表嫂离开时,我领表嫂一起给王妃请个安便是。”绿珠哼一声,又是笑了起来,道:“表嫂别在意,咱们王妃一惯是大度的,不会在意了这点小事。”绿珠嘴里这么说,心里头可清楚着,有人给她下了拌子。当然,她是不在意的。 在绿珠看来,她与王府的女眷们,就是表面上斗一斗。实际上,双方斗出火来,她也吃不着亏欠。 有李仕及护着,这些女眷们,除了动些上不得台面的小麻烦。也没什么强硬的手段,敢真正的冲着她使来。 “那便好,总担心你报喜不报忧……”最后,杜四喜和着稀呢。她清楚着,有些事情心知肚明,总归不能挑破的。 在杜四喜瞅来,绿珠于庄王府的生活,怕是波澜壮阔的。要不然,她一个外人进庄王府,怎么会被下人给涮了呢? 别看绿珠说什么庄王妃大度,真大度了,难不成庄王府的规距就是摆设着,让下人逗乐玩意儿? 要如此,杜四喜倒不知道应该暗想庄王妃治家无方了?还是绿珠实在太心宽了? “我在王府,不会有什么事儿的。表嫂,你跟表哥无需要担忧。”绿珠说了此话后,又是看了周围一眼,侍候的丫鬟明了,便是福礼告退。 待无旁人时,绿珠又道:“府里有些事儿,我不好明讲。不过,表嫂跟表哥讲一讲,这些日子最好待营里。无事,别外出了。有些朋友,暂时不联系总是好的。” 绿珠这么一叮嘱,杜四喜脸色微变,忙自镇定了一翻后,应承了话,道:“一定,我一定会叮嘱了洪英。” 事关了丈夫的安危,杜四喜觉得她有必要,听了绿珠的好意之言。 “本想着,表哥去了南平国,应该不会那般快回来。未料,居然是年前便归。”绿珠此时一吐此话,杜四喜的心头危机感,更是重了三分,问道:“是不是关系甚大?” “那你在王府里,有没有危险?” 杜四喜对绿珠的关心,是实在的。 二人说是亲戚,不如说是闺蜜。那些在东京城和晋阳城的普通小日子里,杜四喜和绿珠又没有矛盾,自然是建立了友谊的。 “我无妨。” 自然不是真无妨。只是,有些话,绿珠不能讲明了。何况,她没跟表哥表嫂说了李仕及的身份,没提了她在庄王府里就是担个次妃的名…… 有些事情,做了,就不能说的。 绿珠是一个聪慧的女子,她既然嫁了李仕及,就想再给旁的亲人添麻烦了。 “表嫂你想啊,我是庄王的次妃,能有什么大事?” 绿珠笑笑,陂不在意的回道。 故作了轻松的绿珠,还真是唬住了杜四喜。 杜四喜随着绿珠的话想想后,也是觉得,她也许多虑了。 庆光六年,很快过去了。 庆光七年,元月初二,是福孩儿满周岁的日子。 杜四喜与丈夫赵洪英商量后,给次子办了小小的抓周宴。请的宾客,也是亲朋好友。至于绿珠那儿,自然也是送了请贴。 至于,绿珠来不来,那是两回事。 事实上,就如杜四喜所料,绿珠差人随了礼来,本人没来参加了小宴。 听得王府的下人回话,杜四喜方知,绿珠生病了。所以,不便带病来参加了福孩儿的抓周小宴,怕给孩子过了病气。 离着庄王府距离到不远,都是一个晋阳城内。只是,隔着的规距与等级,就是差太远。 杜四喜给来送礼的人,封了红包。又是拿了自家的一些小吃食,请王府的送礼人,帮忙送去了绿珠的跟前。 说不得,比起了绿珠送来的厚礼,那回礼的差距就像是宝马与qq,完全不同档次啊。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