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大家就都走着看吧。” 后边这三天,就在两人的礼仪训练,以及与新仆人们的磨合中度过。不过,有点事干,总是好的。 三天之后,陈公公带着他们这两位新进的爵爷,坐着一辆小车,就这么进了紫禁城。 冯铮有点紧张,卢斯……也紧张。他就担心一个不好,让这位皇帝把他们两个人拖出去砍了——即使知道这是自己胡思乱想,皇帝不会把刚刚封了的县男怎么样,那不是自打嘴巴吗?可还是忍不住想啊。 一大早进的宫,天还黑着呢,陈公公把他们带到一个挺小的房间里就走了,接下来两人就在等待、等待和等待中度过了。 而且这地方别说伺候的人了,连口凉茶都没有,一路等到晌午,两人都想着,该能给送口饭了吧?没有,一直等到日头偏西,才总算有个小太监过来:“二位爵爷,陛下召见。” 一路上七拐八绕,进了个不知道叫什么的殿,两人一进门,就在门口拱手为礼——不是上朝之类的特殊情况下,私下里面见皇帝不需要跪拜。 “二位爱卿免礼,快请进来,赐座。” 两人又行了一礼,这才朝里头走。按照讲解的规矩,他们全过程都应该看着地面,可卢斯大早晨起来那时候的紧张和谨慎,现在已经全都化成一肚子的nmp了!他没忍住,就抬眼去看皇帝。 皇帝也在看他们,卢斯这偷看被抓了个正着。皇帝也没生气,反而对着卢斯一笑。 这位皇帝是个帅大叔,鹅蛋脸,面包有须,眉眼跟瑞王很相似,鼻梁高挺,对他笑的时候,也是挺温和的那种,就像老人对待子侄。 卢斯的心就放下了——当然不是被老帅哥的美色所迷,只是他确定了,这位皇帝陛下今天面对他们的时候,要扮演的是一位和善之君。 他们坐下,皇帝开口,问些闲话,先是问卢斯从哪学到的防疫的法子。 卢斯道:“并非是防疫的法子,乃是从一本闲书上学来,避尸毒的。” “是了,听说你会些仵作的手艺?” “不过臣观察得仔细些罢了,真说仵作的手艺,那也是算不上的。” “怎么个观察法?” “身上的瘀伤,头发、衣衫上的秽物,都可观察。” “这也是见微知著之道了。”皇帝点点头,又问冯铮,“朕已经知晓,当年那伥虎大盗的案子,乃是你二人所破,不知可否给朕细说一二?” 冯铮头一句就是:“还是我师弟,一眼看出了端倪。”后头才开始细说案情。 虽然他的细说,也多是平铺直叙,但因为这案子案情还是挺曲折的,皇帝听着也是津津有味。 待冯铮说完,皇帝感叹一声:“真是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所以,如今那女犯的女儿已经被你二人收养?” “是。”两人说好了,皇帝问什么都按照实情答,别管皇帝知道不知道。因为这些事情,从他们嘴里说出去,总比旁人各种臆测胡编乱造好。当然,冯铮不知道那女人是卢斯杀的,只是说难产而死。 皇帝却在冯铮这么说的时候,瞥了一眼卢斯,但也没有厌恶怪罪之意,反而是……越发的满意了? 又闲谈了一番,皇帝问:“你二人如今,可还有什么不如意的?” “陛下,陛下可能……让我二人回去当捕快?”冯铮道。 “哦?这是为何?你们现在不好吗?当捕快……可是凶险处处,刀口上舔血的差事啊。” 冯铮道:“陛下,臣从一身下来,就已经是要做捕快了,一辈子学的,练的,见的,都是如何去做一个捕快,不当捕快,臣实在是……浑身都不得劲。” “那你呢?”皇帝一指卢斯,“你早年间乃是读书人,也还惦记着当捕快吗?” “陛下,臣并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