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扫了过去,香书急忙垂眸躬身,“回殿下的话,并未说什么不寻常的话,只是主子看出来辅国将军夫人过的似乎不十分开心,可能受了些影响。” 眉头一皱,嬴纵抬步入了正殿,直接步入内室。 沈苏姀并不在内室,而是在小书房之中,嬴纵见内室空无一人,便从那甬道到了小书房,站在门口,果然见沈苏姀拿着本书册坐在书案之后在发呆,拿着书,却不看,嬴纵不确定沈苏姀到底在想什么,可看她想到十分专注心底却郁闷了一瞬,唇角一抿便走了过去! 嬴纵的影子堪堪罩住沈苏姀之时她才回过神来,头一抬便对上他沉暗的眸,正要开口说话,嬴纵却二话不说就揽住她的后颈吻了下来,沈苏姀一愕,心底叹笑一下并未推开他,嬴纵另一只手搂住她后腰,堪堪将她从那敞椅之中抱出,嬴纵旋身落座,将她腿一分让她面对着自己坐在了自己腿上,他这吻来的迅疾,过程重而缓,直将她磨得浑身发软呼吸不畅才松开,转而落吻在她颈侧,语声暗哑道,“我等了你一天……” 沈苏姀闻言顿觉自己做了对不起他的事似得,搂住他的脖颈脖颈微仰着任他施为,“今日……菀萝来了……耽误了半日便未进宫去……明日,明日我陪你……” 连嬴纵自己都不知道此刻他到底抱着什么心境,似乎非要沈苏姀为他费点心思他才觉得开心一般,得了这一句解释他心底微松,口中却道,“说什么了?” 沈苏姀丝毫不觉有他,只一叹道,“也没说别的,只是瞧见菀萝过的似乎不甚如意。” 嬴纵意味不明的冷笑了一声,唇上的动作蓦地加重,沈苏姀吃痛,又觉得一股子痒麻从四肢百骸泛上,也来不及想更多,语声一下子就变了调,“可……可用过晚膳了?我让人准备着的,现在传令摆上来?你忙了一整日,该……该早日歇下……” “不想用膳,想要你……” 嬴纵动作强硬起来,沈苏姀“啧”一声,“这一日当是累坏了才对,怎地一回来就……先用膳,然后让宋薪过来给你请脉……然后……啊……你给我住手!” 嬴纵的手从沈苏姀裙子下探了进去,沈苏姀身子一颤,一把将他大手按了住,气喘吁吁的瞪着他,这么一看便觉得他有些不对劲,“你怎么了?” 嬴纵胸膛一阵起伏,忽的挣脱她的手更进了一步,沈苏姀身子一弓唇边溢出一声低吟,眼看着是按不住他了只得由了他,却觉得他情绪不对,不由抬头去抚他微皱的眉心,“你这是怎么了?今日遇到了难解之事?嗯……嬴纵……” 嬴纵蓦地低头擭住她的唇,舌齿并用的吻她良久才放开她来。 沈苏姀被他作弄的气喘吁吁,面颊上泛起两分红霞,眼底亦满是湿润,双手圈着他的脖颈,随着他的动作轻颤,嬴纵衣袍齐整,反观沈苏姀裙摆被他撩起,无端的艳靡,他沉着眸子紧盯着沈苏姀,“沈菀萝过的不如意,你打算如何呢?” 沈苏姀被那情潮摧磨的眯了眼,听着这话先是一愣,继而猛然之间反映过来嬴纵这不对劲来源于何处,她虚虚闭着的眸子顿时睁开,拧眉瞅着嬴纵,眼神无奈又有几分愕然,咬牙切齿道,“我怎么打算如何!我不过为她感叹一下罢了!你这样问我是何意!” 说话间,她已将他推开了半分,嬴纵唇角微沉,一把又将她揽了回来,“刚才连我进来都未曾发现,想什么想的那样出神……” 沈苏姀对嬴纵这敏感小心眼儿简直是哭笑不得,一把便将嬴纵的手从自己裙下拉出,揪着他的衣领唇角微扬,“你想知道?偏就不告诉你……” 说着就要退走,可嬴纵哪里能放,一把就要将她腰身锁了住,微微眯眸,有些生气前兆的样子,沈苏姀“啧”一声,只觉得嬴纵素来稳重隐忍谋而后定的性子在对待她的时候已消失的了无痕迹,真是捕风捉影抓到一点蛛丝马迹就恨不得让她对他大诉衷肠把心掏出来给他瞧瞧,沈苏姀看着他那冷沉沉的样子恨不能一掌拍开他叫他一个人黯然神伤去,可想到他这两日如此疲累心底又不忍,末了一叹,抬手就将袖袋里的信笺拿了出来! 那信笺拿出,沈苏姀容色倒是平静,见他接过去便漠漠道,“这是昨日就得了的,看你太累便未曾告诉你,你进来那会儿我就在想这个!” 沈苏姀说完便将头转至一边不看他,嬴纵空出一只手来打开那信笺一眼看过去顿时眉头一皱,沈苏姀见状撇撇嘴,悠哉哉的准备从他身上下来,“殿下您想知道的问题有了答案,您也不用箍着我了吧,我先去歇着,您请自便……” 眼看着已走脱,嬴纵长臂一展又将她拉了回去,语声亦是放软了十分。 “阿姀……” 将那信笺往身前案上一扔,嬴纵牢牢将她抱紧。 沈苏姀“哼”一声不语,才不吃他这一套,嬴纵打量她一瞬只埋头在她颈侧,深深的嗅着蹭着,唇角终于见了弧度,一个劲儿的将她的腰身往自己怀里扣,“阿姀……既然得了这消息,便该早些告诉我,也免得你一个人为此神伤。”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