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多,你看得上别人, 被人看得上你吗?” 金鲤真头也不抬地说:“薛狗,你大清早地就皮痒找抽吧?” “你就没什么想对我说的话?”薛耀看着始终没把他当回事的金鲤真,横眉怒眼。 “你希望我说什么?”金鲤真在鹅组回复了几个帖子后,又打开了微博,回复自己微博下的留言,“别烦我,自个咬尾巴去。” “那天晚上发生的事,你就没什么想对我说的?!”薛耀的表情更生气了。 “那天晚上?”金鲤真茫然地抬起头:“哪天晚上?” “周五!”薛耀怒气冲冲地说。 “周五我见过你?” 薛耀的脸色沉成了锅底,他咬牙切齿地对金鲤真说:“周五晚上,老子被鱼咬了一口。” 金鲤真闻言,看了他半晌,就在他以为她想起来的时候,她一脸“关爱弱智”的表情,怜爱地说:“最近压力大,没休息好吧?” 薛耀差点直接爆炸,又碍于正在上课中,只能硬生生按下自己的音量,扭出一个可怕的微笑:“金、鲤、真——你真是好得很。” “同桌这么久了,终于听到你说了句人话。”金鲤真说。 薛耀脸色难看,被堵得半天没有说话。 金鲤真倒不是真的忘了那天嘬了他一口,而是——她觉得看他跳脚,气急败坏的样子太有意思了。 薛耀整整一节课都没有再说一句话,等到下课后,在课堂一下嘈杂起来的瞬间,他硬邦邦地说了一句:“你在网上的那些黑料是真的还是假的?” 金鲤真在座位上伸了个懒腰,不以为意地说:“你是娱记吗?要采访先给钱。” “你回答我的问题!”薛耀怒声说。 “早恋——我不承认早恋,什么年代了,还有早恋这个说法?前男友是有的,去夜店也是真的。” “约炮呢?!”薛耀像是用上了全部勇气,恼羞成怒地说。 “假的。”金鲤真脸不红心不跳地说:“黑粉编的黑料。” “还不是因为你去那种不三不四的地方才会被人钻了空子!”薛耀压低声音怒声说。 “薛狗……你是不是管太宽?”金鲤真目光古怪地白了他一眼:“我去哪儿和你有什么关系?你天天顶个鸡毛掸子坐在我旁边影响市容我也没说什么,我在你看不见的地方——不,我在认识你之前去了什么地方你也要管?” 薛耀脸色涨红,看起来下一秒就要爆炸了。 “作为前辈,我是在提点你!”薛耀说。 “提点我怎么耍大牌还可以——对了,昨天看到新闻说你又在剧组耍大牌,你那室外空调给你安装好没有啊?”金鲤真问。 咋还没炸呢?戳这么多下,平时这个时候早该炸了啊? “金、鲤、真!”薛耀蹭地站了起来,满面怒火。 “要去哪儿,要做什么都是我的自由,你还是管好自己吧。”眼见终于戳爆薛狗,金鲤真也变了脸。 她最讨厌别人束缚她的自由,对自己养殖场里的奶源金鲤真还能耐心哄一哄,对养殖场外面的人,金鲤真就没那么好脾气了。 她看得出薛耀对她有好感,但她又不想挤他的奶,干嘛要对他和颜悦色,配合他别别扭扭的少男心? “好——你给我等着。” 薛耀撂下一句狠话,之后整个上午都趴在桌上涂涂写写,金鲤真偷偷瞟了一眼,只看到了一整页的鬼画符。 难道他在施法咒她?! 早上的第三节课下课了,薛耀还在埋头删删改改,金鲤真拿出手机,装作玩手机的样子,悄咪咪地拍下了他奋笔疾书的样子。她要保留这个证据,以后论证他心胸狭窄、阴沉狠毒的时候能够当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