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到没有呀?”金鲤真不耐烦地说:“肉肉肉!” “给你煎培根吧。”胥乔说。 得到满意回答的金鲤真这才走进浴室, 一脸梦游的表情在洗脸台上抓了抓,抓起一只崭新的牙刷,挤上牙膏开始刷牙。 洗漱完后的金鲤真已经醒了大半, 等到坐在桌上面对一桌丰盛的早餐时, 她全醒了。 鸡蛋培根三明治、蔬菜芒果沙拉、酸奶麦片、热牛奶——每一种的份量对普通人来说都很惊人, 而对金鲤真又刚刚好。 吃饱喝足后,金鲤真准备上学去了。 她走到门口, 忽然停下。 “忘了什么?”拿错贤妻剧本一路送到玄关的胥乔问道。 “昨天下午那种事——”金鲤真侧过头, 笑着看着他。 她扬着嘴角, 眼里却只有冰冷的警告和威慑。 “我绝不会容忍第二次。” 这是丑闻得到澄清后,金鲤真第二次去学校。 再消息闭塞的人也知道了金鲤真的身世和情感纠葛,路上所见的同学老师们曾经藏在眼底的鄙视不见了, 那些稍微和她有些交集的人都纷纷上来想要和赌王的亲孙女套关系,扰得金鲤真心烦,一个“滚”字终于让世界清静了下来。 不管之前还是之后,她还是从前的金鲤真,以前她不需要和人虚情假意的应酬,今后更不需要。 态度大变的人里面,还有一个人。 “薛狗,今天怎么不蹦跶了?”金鲤真一手撑腮,一手转笔,台上讲师讲得激情四溢,她却在下面光明正大地逗狗。 “……哼,我是懒得和你计较。”薛耀虽然反怼了,但他的语气不怎么有力,整个人也不与金鲤真对视,一看就怪怪的。 “你倒是想计较——你哪次计较赢了?别的不行,自我安慰技术倒是不错。”金鲤真不屑。 “你行!你最行!你这么行的人怎么还会被男人欺负哭?”薛耀阴阳怪气地说:“对着我嘴皮子翻这么厉害有什么用,你有本事也去怼死张逸昀啊!” 金鲤真惊讶地看着薛耀。 “你看我干什么?!”薛耀的声音心虚地降低了。 “薛狗,你在吃醋吗?”金鲤真一脸惊奇:“我早就说过了,我不是你可以肖想的女人,你怎么还在青天白日地做梦呢?” “臭鱼,你少拿屎盆子往我头上倒。”薛耀咬牙切齿地说:“像你这种又凶又恶伶牙俐齿还滑不溜秋的弹涂鱼,我脑子进屎也不可能喜欢你!” “弹什么鱼?”金鲤真一脸疑惑。 薛耀回答了两个字:“呵呵。”。 金鲤真一脸疑惑地在手机搜索上输入弹 鱼两个字,搜索引擎自动补全了词语——弹涂鱼。 金鲤真点了搜索,看到弹涂鱼照片的一刹那,她暴怒了。 “我这般如花似玉天香国色又清新脱俗的美少女,你居然说我是弹涂鱼?!薛狗,你是不是早上照镜子的时候看到了弹涂鱼,所以现在才看谁都和你长一个样?!” “如花似玉?我没见过什么如花似玉的人有一双肿眼泡。” 肿了?!怎么可能,她今早照镜子的时候都没肿啊!金鲤真忙拿出小镜子观察自己的眼睛,这不好好的吗? “你的脑子才肿了——”金鲤真放下镜子,给妖言惑众的薛耀一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