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符?” “不错,宋朝皇帝留下了一支军队,隐于市井。用此兵符,便可召集号令,为其所用。” 蔺伯钦倒是没有一昧相信春二姐的话,他疑道:“若照你所说,晋朝握着大量宝藏又有调遣宋朝军队的虎符,何以还会被元太祖推翻?” 春二姐冷道:“晋神宗当初以为千里江山图只是一幅画,并未多想。直到元太祖兵临城下,纵火逼宫,那火灼了画轴,藏宝图才逐渐显现出来。未免藏宝图落入元太祖手里,他将画撕成七片,交给了当时宠妃。” 楚姮想了想,猜测道:“后来晋神宗的妃嫔贵女全都沦落至教坊司,所以藏宝图的碎片,才会落到卢龟年手里?” 春二姐答曰:“正是。” “可你又怎会知道的清清楚楚?” 春二姐挑眉:“你要听真话还是假话。” 楚姮“嗤”的笑出声,威胁她:“你说假话试试?” 春二姐抿了抿干涩开裂的唇瓣,这才道:“数年前,我来京城混入教坊司,想偷盗达官显贵,却结识了教坊司的琵琶女。她是宋妃嫔的后人,当时正被卢龟年逼问藏宝图下落,我救她离开教坊司,她便将其中一块碎片交给了我。” 似乎也只有这样才说得通。 楚姮和蔺伯钦都没有怀疑。 蔺伯钦眸光一沉,问:“那你手中的碎片……已经给卢龟年了?” “我自不会给他。”春二姐几欲将一口银牙咬碎,“他想要,我就偏不给!哪怕他费尽心机的磋磨我!” 她不知想到什么,又说:“卢龟年表面并不参与朝廷党派,但你们可知,他其实早就是某位王爷身边的一条狗了?” 蔺伯钦闻言,眉头微微一跳,心底有些酸涩。 他问:“……是穆贤王?” 哪知春二姐的回答,让楚姮和蔺伯钦都吓了一跳:“不,是恒平王。” “三王叔?怎么可能!”楚姮下意识反驳,“朝中人素来皆知,穆贤王与我父皇不和,有意图谋反之心。而我三王叔,多年来一直都是斗蛐蛐遛鸟玩狗,从不插手政事!和父皇、穆贤王的关系都相处和睦,他……他怎会授意卢龟年?” 春二姐翻了个白眼:“爱信不信,我也是囚在这里,听那卢龟年亲口所说。” 她说完,才猛然察觉楚姮的称谓,顿时奇怪的看向她。 然而楚姮还沉浸在震惊中。 卢龟年都当她是死人了,怎还会煞费心机的在她面前演戏,所说的话,自然是真。 若想要谋反的是恒平王,他这么多年韬光养晦装疯卖傻,城府不可谓不深沉,瞒天过海,让所有人都误以为他是草包! 蔺伯钦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