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傅伯南竟是被害入狱了,戴晴首先想到的竟是自己的三哥戴明泽,不过戴明泽却言说不是他。而且从他目前的神色来看,也许真的的不是他。不是他那还会是谁呢? “三哥,不是你?还会是谁?为何那般陷害煦之?” 戴晴是知晓戴明泽的脾气的,若是当真是他做的,此刻他应该是选择沉默了。 “朝中想要看左相笑话的人实在是太多了,平日里他那么的高调,又位高权重,多少人等着看他的笑话。只是那些人竟是从我这边入手,当真是欺我戴明泽啊。此事不会就这么了结了。” 戴明泽是什么人,大夏的右相,父亲和两个哥哥都战死沙场,先天腿疾,他都可以做到大夏的右相,足见他的本事。而今竟是有人在他的身边安插了内鬼,他自是不能忍受。 “三哥,三哥,这么晚了,你这是要去什么地方?” 戴晴瞧着戴明泽竟是披着衣服要出去,她便十分着急的询问道。 “去大牢瞧瞧左相去,也许他比我更清楚到底是谁人害他?” 戴明泽趁着月色朝天牢之中走去。 今晚真的是有些不太平。凌州牧白广寒还在云雀楼外和那些看门人的理论,正在询问他丢失的请帖。而云雀楼中,姜如意和兰香两人正在品着茶点。云雀楼的茶点还真的是一绝。吃着让人忍不住舔手指。 韩月娘亲自在这里服侍,她发现今日来的两位官爷甚是奇怪,这两人好似真的只是来吃东西。 “听说,你们这里的花魁花鸟儿的玉人吹!箫很是出名,不知可否请她来让我试试?” 韩月娘一听,当即便笑道:“这,这,这花鸟儿乃是清倌人,卖艺不卖身。这,这……” 姜如意打开手中的黑金折扇,微眯着一双眼睛,一份纨绔子弟样子:“我想妈妈定是误会了,我真的是想听箫声罢了。请她来吧。”说着“啪”的将一把银票放在桌子之上。果然这年头还是花别人的钱比较爽块。这钱可都是楼外那位凌州牧白公子的。姜如意用的时候,丝毫不手软,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 “好,好,好,我这就去给你请去。” 韩月娘带着一脸的笑容,拾起那银票,就施施然的出去,没一会儿便领来一妙龄少女。云雀楼怎能没有鸟儿呢?花鸟儿,如今的云雀楼头牌。花鸟儿今日只身着素色衣裳,未施朱粉,长相谈不上绝色,唯有那双眸剪秋水的美人眼看着让人一阵心疼。 “花鸟儿?” 姜如意轻轻的开口了。 那名唤花鸟儿的女子轻轻的抬头,看向姜如意。 “韩妈妈你可以出去了!”姜如意摆手示意韩月娘出去。那韩月娘本就是一个认钱的主,见识有钱,那自然是拿钱直接走人了,走了之后,她还不忘将那门给关上了。如今这个房间便剩下了花鸟儿,兰香还有姜如意三人。 “两位官爷,想要听什么曲子,尽管报来。好让奴家好生准备一番。”花鸟儿到底是花魁,周身气派竟是比那上京的贵女还要不凡,她虽然出身贱籍,可是在面对姜如意的时候,也是不卑不亢的。 “你要多少钱?” 姜如意直直的看向花鸟儿,开口询问她。 “官爷想要给奴家多少,那便是多少吧。这一切都看官爷的心情!”花鸟儿继续带着笑意回答姜如意,她已经取出玉箫,准备为姜如意和兰香吹奏。 “南岳花家的人,是你对吧。” 姜如意这一开口,花鸟儿的手微微的颤抖了一下,面色倒是未显露。她将玉箫放在唇边,准备吹奏。 “你们是斗不过傅家的,还是趁早逃命吧。” 姜如意脸上也是无甚表情,十分直白的告诉花鸟儿。花鸟儿却不为所终。 “奴家为两位官爷吹奏一曲《凉州词》吧!” 说着便不管姜如意是否同意,自顾自的吹奏起来了。 一直都在那安静吃东西的兰香,刚才一句话也没有听懂了,她不知姜如意和花鸟儿两人在谈论什么了。反正兰香已经习以为常,她是经常不知姜如意在说什么。她知晓姜如意可以搞定一切就可以了。而她则只需要安静在这里吃吃喝喝就可以。 “南岳平乱,十日屠城,左相手辣,花家族灭!” 姜如意一字一句吐出这些字眼,花鸟儿依旧没有任何回复她的意思,那箫声如泣如诉,听者伤心闻者落泪,一滴清泪从花鸟儿的眼中滑落下来。她望着眼前的男子,男子瘦弱,一袭月白色长袍,手握黑金折扇,一双眼睛直勾勾的望着她。 “那你又是何人?” 终于花鸟儿不吹,她收起玉|箫,别在腰间,与姜如意对视,花鸟儿长得高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