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就算他回来,能不能杀了这两人也不一定,而且虫尊既然能假扮何处来,搞不好何处来的真身也落在了他的手里。 这也是很有可能的,我们没看见,不代表没有被转移,如果何处来的真身也被控制了,对方只需要轻轻一捏,就可以要了何处来的命,命都没了,哪还有什么梦,没有了梦,也就没有了梦杀,没有了何处来的梦杀之术,我们唯一的希望也就没有了。 紧接着我就悲催的发现,我凡是一些不好的预感,都特别的灵验。 那虫尊一句话说完,走到山洞里面,伸手在石壁之上一按,那石壁顿时一阵蠕动,一大片虫子迅速的退了开去,那虫尊随手一挥,石壁上的虫子瞬间被他抄进了袖中,那些虫子的颜色、形状和岩石一模一样,不去触摸的话,根本就看不出来。 虫子一收,就露出藏在石壁中的何处来真身来,只见何处来双目紧闭,正在沉睡之中,却面色苍白,身体孱弱,看来梦杀之术对他的损伤确实不小。 那虫尊一把将何处来的身体提了起来,手一挥就摔向了我们,冷声道:“这就是被你们奉为神明的何处来,在我眼里,只不过是一个可以利用的虫子,我让他入梦,他才能入梦,我要不许他入梦,他这辈子都别想再能睡着。” “至于你们,在我看来,更是三个没有脑子的莽夫,稍微使点计策,你们就乖乖趴那里了,我真想不通,你们三个这个大的名号是怎么混出来的?难道现在奇门之中都没人了吗?让你们三个小鬼横冲直撞。” “可笑那天枢门主竟然也视你们为大敌,为了你们把我们兄妹都请出山了,早知道如此,我就不来了,随便派两个徒弟来,也可以收拾你们。幸亏父亲没有亲自出山,不然岂不是要笑掉大牙。” 一句话说完,何处来已经睁开了眼睛,一睁眼就看见了我们,顿时一愣,随即转头看了看肥姐和虫尊,顿时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对我们苦笑了起来。 乌鸦自从被踢过来之后,身体一直保持着一种极其别扭的方式,屁股侧着,胸脯却趴在地上,脸也向下趴在地面上,双手平伸,遮住了漏在外面的一部分面孔,看着就很不舒服,而他也没有翻转的意思,就这么趴着。 我一度怀疑乌鸦在搞什么动作,甚至想挣扎着起来替他掩护,可很快我就发现,乌鸦的双手动都没动,这使我的希望瞬间破灭,认为乌鸦已经被那虫尊一脚踢昏了过去。 可偏偏这个时候,乌鸦说话了,一开口就问道:“你们在我们身上下了几种虫?”声音依然那么淡定从容,就像问人家早饭吃了什么一样悠闲。 那虫尊一愣,随即哈哈笑道:“我下虫子还需要下很多种吗?一种还不够吗?不但只有一种,而且只有一个,对付你们,多一个都是浪费,你要知道,对我们虫师来说,每一个虫子都是宝贝,浪费是一种十分可耻的行为。” “当然,如果你觉得一种不大过瘾的话,我可以为你开个例,我保证,可以让你全身都长满虫子,而且不带有一种是重复的。” 乌鸦又问道:“就是一只蚀骨之虫?”声音依然淡定从容。 那虫尊怪有趣的看了一眼趴在地上的乌鸦,一点头道:“不错!就是一只蚀骨之虫,一种很小很小的虫子,十来个聚集在一起,才又一粒米大小,看上去毫不起眼。” “不过,你千万不要觉得虫子小,就看不起它,虫子虽小,功能却大,一入身体,马上钻入骨骼缝隙之中,发挥效用,即可让人无法聚集修为,一提气即腹如刀绞,也可令人浑身骨骼疼楚无比,如同万蚁噬啃,生不如死。” “当然,这只是一般虫师施展时的威力,我放的虫子可不止这么简单,我还喂食了它们一点腐骨之毒,平时藏与牙中,不会动用,只要我一声令下,它就会轻轻的咬上你一口,你就会全身溃烂,直至入骨,刀刮不尽,药石无救。” 这虫尊眼见我们已经成了瓮中之鳖,这几句话说的充满了戏谑的语气,说的自以为风趣幽默,我却听的心头一寒,这简直丝毫办法也没有了。 乌鸦却在这个时候,又问了一句道:“如果我问你怎么解救,你敢不敢告诉我?” 那虫尊也愣住了,随即“哈哈”狂笑道:“激将法吗?你这小子,实在有趣,一般人中了我的虫术,莫不是鬼哭狼嚎,性格烈一点的则会破口大骂,只求速死,也有不带种的下跪磕头,苦苦哀求放他一马的,却从来没有见过你这样刨根问底的。” “不过告诉你也无妨,如果你有本事破去,我倒真的想看看!” “要想破除蚀骨之虫,倒也不难,只要根据虫子本身的特性入手,很容易就破解,这种虫子喜阴寒、喜血腥,怕炽热、怕油腻,最好的办法,就是全身浸泡在冷水或者鲜血之中,最多三分钟,蚀骨之虫必定被冷水或鲜血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