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进浴缸里,季清影瞥了眼挂在一侧的旗袍,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浮现刚刚的事。 差一点,傅言致可能就要在厨房收拾她了。 被季清影制止了。 没其他原因,在他试图抱着她去流理台时候,季清影强行拦住了。 她衣服会弄脏。 她的流苏旗袍是近期最喜欢的,又是浅色调,弄脏了不好洗。 傅言致无言了半晌,和她无声对视了半晌,很无奈地咬了咬她的唇,把她赶了出来。 想着,季清影觉得自己有点儿无辜。 那能怪她吗,谁知道他亲着亲着还………… 季清影在浴室里,再次把自己煮熟。 她掬着冷水洗了洗脸,又泡了二十分钟冷静冷静,这才收拾了自己出来。 洗了澡后,她身上的酒味消散了不少。 季清影低头嗅了嗅,也没那么难闻了。 她吹干头发往外走,餐桌上放着傅言致给她煮的醒酒茶,那人估计在客房洗澡。 季清影端过喝下,自顾自地收拾干净。 还没洗干净,傅言致便穿着睡衣走了过来。 两人四目相对。 他顿了下,进了厨房:“喝了?” 季清影点头,主动靠了过去:“你闻闻,是不是没有酒味了。” 傅言致低头,目光沉沉地,用鼻尖蹭了蹭她脖颈,仿佛真的在闻她身上的味道。 鼻息间,有混着淡淡酒味的清香。傅言致不喜欢酒的味道,但也不算特别讨厌。 可这会在季清影身上的,他却觉得好闻。 他顿了下,喉结滚了滚:“还有一点点。” 季清影眨了下眼,对着他幽深的目光结巴了起来:“总会有点的吧。” 傅言致应着:“嗯。” 他垂眼,看着她手里的白色瓷碗:“还没洗好?” “……马上。” 也不知道为什么,傅言致看她的眼神,非常的不对劲。 季清影心跳如擂鼓。 她抿了下唇,低头把白瓷碗的泡沫冲掉,还没冲干净,后面的人把她圈了起来,就着从后面拥抱的姿势,就着她的手,把泡沫冲洗掉。 傅言致伸手,把碗放进了头顶的橱柜上。 下一秒,他拉着季清影转身,低低问:“这套睡衣,自己做的?” 季清影:“……不是。” 傅言致点头:“那就好。” 她脸色涨红,嘴唇翕动:“你在说什么?” 傅言致弯了下唇,把她抱上了流理台:“说刚刚打断的事。” 他低头,吻着她的唇角:“可以吗?” 季清影没吭声,主动勾着他,让他往自己这边靠。 傅言致低低一笑,从善如流地配合她,双手撑在两侧,低头吻了下去。 …… 季清影穿的睡裙,裙子很短。 坐上去时候,肌肤不可避免地碰到了冰冷的大理石,她下意识打了个冷颤。 傅言致感受着她动作,低低地嗯了声:“怎么了?” 他的唇就没从她唇上离开。 “冷。” 傅言致稍顿,忽而把她抱了起来,再放下的时候,她坐着的地方是温热的。 是傅言致的手。 这种姿势,这种坐法,更让季清影羞赫,有种无地自容地羞耻感。 她不知道为什么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