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不可抑,仿佛十分开心。我恼的开始推他,这次不那么用力了,只想要挣出他的怀抱:“还不放我下去!” 他的大手仍然握着我的腰,不肯让我走。他把身体卡入我两腿间,一手环住我的腰,另一手则执意托高我的下巴,让我仰起头来。清冷的月光映照他的脸孔,用阴影描刻他的线条,他怎么会这么英俊,就好像是夜之神明,满天繁星的夜空都在他的眼中。我被他迷住了,忘记了反抗,只见他嘴唇扬出醉人的弧度,眉目柔和的俯视我,醇厚的声音骚动我的内心,低声对我说:“宝宝就这么狠心?爹地想你想的难受,都不肯让我亲一下?” 我从来抵抗不了他的声音,好像是不可抗拒的魔咒,那么温存的落入我的耳中,让我感觉自己就要融化在他的温柔里。我靠自己仅剩下的理智,微弱的反驳:“可是……会花掉……” 他的头已经垂了下来,声音加上气息和温度,加倍的诱惑我,压迫我:“舌头伸出来,爹地就尝尝,不弄花你的胭脂……” 他的脸已经垂到我脸前,笼罩了我所有感官。这世界对我来说已一无他物。我被他迷的失了魂魄,再想不到舞会、他的未婚妻、楼下那好几百人。我的理智被攻破,全线溃败,在他的诱拐下,放任自己落入他的河流。我垂下的睫毛颤抖着,不敢与他对视,慢慢张开涂了胭脂的妖艳小口,颤巍巍的,将自己粉嫩的小舌伸出来。 乌瑟眼中满溢着欲望,看着我小小的舌探出,他眼色一深,搂住我的手猛然用力,头俯下来,一口含住我的嘴唇,将我的舌吞入口中。 呜……这坏蛋……又骗我…… 我的唇舌被他掠夺,热烈、强硬、又带着珍爱与温存。他的舌头探入我口里,卷住我的,让我们身体中最柔软、最敏感隐秘的器官纠缠在一起。我被他的气息控制,完全丧失了主权,像被火龙攫取的处女,柔弱无依。我仰高小脸,迎合他的亲吻,在他唇间微喘,任他蹂躏,寒冷与激动狼狈为奸,在我裸露的皮肤上吹起一层细细小疙瘩。可我又觉得那么温暖,他的怀抱那么宽阔可靠,他的掌心泛着热度,熨帖我的身体,透过衣物传导给我。多么矛盾啊,我的外壳在他手中,好似薄冰般敏感脆弱,可内里却燃起熊熊烈火,让我下一刻就要蒸发,消失在他的温度中。 我们忘情的亲吻,爱抚,在他未婚妻的舞会上偷情。温柔的月色笼罩而下,可寒冬却不肯体恤我们短暂的私会。冬夜的凛冽从四面八方刺来,无论我们拥抱的多紧也无法躲避。我穿的比他少,脖颈和大片胸口都裸露着,没有一阵就不可抑止的颤抖起来。乌瑟毕竟心疼我,留恋的又吻了我两下,将我从石栏上抱起,回到室内,走到走廊中的软凳上坐下,把我抱在腿上,紧紧搂着,让我回暖。 我像只小猫一样,乖巧可怜的缩在他的怀抱里发抖,让他实在忍不住喜欢,大手在我身上抚搓,让我能快些暖和起来。他头低下,轻轻对我说:“宝宝,看看爹地,有没有染上胭脂?给爹地擦掉。” 我听话的抬头,在火光下打量他的脸。他唇上果然染了一片我的嫣红,却神奇的没有损伤他的英俊与男子气概,反而更让人心折。我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