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记得有些人说过,说我有些地方不行,行不行只有你清楚,哪次你不是哼哼唧唧的求饶。快去洗澡,老公等你。”许亦琛自认在何婉墨面前,自己早已经和“禽兽”没什么分别,暧昧露骨的话,顺嘴就来。 何婉墨洗完澡回到房里时,许亦琛已经在另一个卧室冲凉回来,赤裸精实的上身躺在床上,床头橙黄的灯光打落在他身上,胸膛上纠结喷张的肌肉,让她移不开视线,感叹一个男人也可以这样的性感得撩人,最重要的是,他是她的。 和许亦琛以往的习惯一样,做这种事之前,他总会摘掉手表,和一直戴着的佛珠,也就因为这样,曝光后被人挖出他们早就已经睡在一起的事实。 何婉墨站在那里发愣,还没来得及擦干头发,许亦琛的吻就欺了上来,落在了她的脸颊上,耳醇上,渐渐侵袭到每一处,动作并不温柔,带着狂野般的掠夺。 “说你要我…喜欢老公要你。”这是许亦琛在床地间最喜欢说的话,每次他像是要人去祈求,让他去占有。 何婉墨迎接着他的吻,羞于开口。 许亦琛用他的身体力行去惩罚何婉墨轻易说分手的态度,斯文尽毁,野蛮十足。 被褥下赤裸的身体不着寸缕,他不断的索取纠缠,让他有些失控,窗外的霓虹光线落尽屋里,床上的男女,用最原始的起伏节奏,合二为一,直到她微弱的哭着求饶,才终于释放了出来…。 ----------------------------------------------------------------------------------------------------------- “宝贝…昨晚很痛吗?”许亦琛从后面搂住她,唇仍停留在她已经布满红痕,雪白的肩膀上,他的吻很深,那里又多了一道红痕,他昨晚本就想问她,可惜这小丫头哭着求饶,他才不得以停又下了想要几次索取的*,他原本想为擦干净身体在睡,谁知道不出一秒,她已经昏昏沉沉睡了过去。她的身体和神智,实在太累了。 何婉墨从昨晚许亦琛的表现上,吸取了一个教训,千万不要在那种事情上用言语去挑衅一个男人,他即使当时不发作,日后也会很记仇,用自己的实际行动,身体力行,把你彻底榨干,最后逼着你像小猫一样哭着求饶,她的身子到现在还在发软,浑身酸痛,尤其是腰,她想她的腰不仅要断了,指定也是发青了。 “许亦琛…你真欺负人,我要去洗澡,别跟过来。”何婉墨害怕一大清早,这家伙的禽兽本质又显露出来。她不禁有点气,扯了条浴巾围在身上,站在地上才发现,腿有点轻微发抖,过了一会儿才适应。 许亦琛很听话没有跟过去,望着只裹着浴巾的何婉墨,娇小的身子,腿脚无力,软趴趴的好像一阵风就倒,自责昨晚要的她太凶,幸亏自己没跟进浴室,否则又不知道多久能出来,伺候她洗澡,不是得趁机揩点油出来,之后的事,根本不用想。 他靠在床头,点了一支烟,从床头柜上拿起手机,才看到她昨晚发的那条微博,底下的留言依旧很不友好,让他浓眉紧簇。 何婉墨洗完澡出来,套上了许亦琛的衬衫,露出两条修长的美腿,在试衣镜前,她手臂抬起,嘶一声……浑身上下仿佛每块骨肉都是疼的,浑身都是青紫的印子,她觉的自己有必要,和许亦琛好好谈谈,不要每次非留这些深深的吻痕才肯放过她,领口都遮不住脖子上狼藉的青紫痕迹,他只要是碰到她,就仿佛要连皮带骨给她啃了,儒雅斯文,涵养内敛,风雅俊朗,风度翩翩,呸…许亦琛脱了衣服,和这些没一个是沾边的。 许亦琛和自己狼狈简直是鲜明的对比,他就这么餍足惬意的躺在床上,见她出来,他忙捻灭了手中的烟,让她回到床上找一个舒服的位置靠上来。 许亦琛似乎想起了什么,他长臂一伸,捡起被被她昨晚扑腾到地上的西装外套。 这个动作何婉墨以为许亦琛要走,挽留道:“能不能晚点再走,多陪我几个小时…我想一直这么抱着你。”可怜楚楚的眼神,撒娇的语气,悉数用上。 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