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虽不知是否与夺嫡有关,但是总归要小心几分。 严格的说,傅将军并不与任何一个皇子交好,便是傅时寒养在二皇子的府里,叫二皇子一声“父亲”,傅将军对二皇子也没有更多的依靠。不仅如此,相反的,他还略微冷淡。大家原本是觉得,看在傅时寒的面子上也要与二皇子交好几分,毕竟既是连襟,又是他儿子的养父,可是日子久了,倒是生出几分明了。 想来谁也不能忍受自己儿子见天儿的叫旁人父亲,对自己更是恨之入骨吧! 这么些年过去,大家倒是淡忘了时寒的年幼之事。特别是见过时寒的人,均是言道一声好二郎,虽然冷淡,但人是极好的。少有几人提到他幼年之事,便是提了,也当他那时太小,被迷了心窍。 不过时寒却也不是傻瓜,他自然明白,除却他这几年的伪装,天家的疼爱也是硬道理。如若没有天家无条件的支持和疼爱,旁人怎会如此待他。这世上憎恶他的人不少,但是喜欢他疼爱他的人也不少,时寒虽然失了亲人,少年坎坷,但是却也不是水米不进之人。好与不好,他心中自有一杆称! 天家对他好,他自然维护;二王爷对他好,他更是知晓。因此他便是竭尽全力,也要帮助姨夫,为他登上皇位的路扫清障碍。 “越是看起来谁都不沾的人,越可能是谁人的心腹,今个儿既是发现了一丝异常,我们便不能掉以轻心。父亲好生派人去调查一下吧!”言罢,起身言道:“都说完了,我想我也该去休息了。” 二王爷盯着他的眼,言道:“时寒,其实你不过是十一岁的少年,委实不用管那么多的。” 傅时寒却认真言道:“可我却偏是愿意如此,我记得小阿瑾说的好,脑子不用,只会越来越笨。偶尔也要好生的用上一用。我不过是练习罢了。” 这番话将二王爷逗笑,二王爷言道:“我倒是希望,时寒真的如阿瑾一般过得快活。每日这样为为父筹谋,我总是觉得亏待了你。” 时寒勾起嘴角:“我倒是并不这么觉得。既然是一家人,谈什么亏不亏待。何谓亏待,何谓不亏待,端是看心。” “时寒少时时常住在宫中,与父皇感情甚好,可是如若父皇知道你处处帮我,想来他也未见得心情舒畅,我总归不能让你在父皇那里落了下乘。有些事儿,时寒还是莫要多掺合多接触,与阿瑾一起玩玩闹闹,也是好事儿。”二王爷真心为时寒好,如若不然,他肯这样帮自己,千金不换的。可他却宁愿时寒得到更多人的庇护。 时寒默默无语。 “不如,你且跟着齐王爷四处游历几年?想来也是快活人生。”二王爷继续提议。 时寒含笑看人:“如若我跟着齐王爷游历几年,回来怕是就会与他相同的德行了。” 二王爷一梗,想到小堂弟的所作所为,顿时嘴角抽搐,言道:“还是算了。总要跟个明白人。他毕竟不是沈毅。”当年他肯让时寒去沈毅的别院居住,看的便是沈毅的人品。至于说自家堂弟,他倒是不怎么信得过了。 时寒笑了起来:“父亲无需为我担心,我自会照顾好自己。也会好好处事,断不会做那些让自己不能把握之事。”这话说完,便是告退了。 不过第二日二王爷便是感慨,果然不将时寒托于赵沐那厮才是最明智的,谁想到,深更半夜的,赵沐便是命人收拾了东西,齐王府真是一番大折腾,今个儿一早,他只留了一个帖子给天家,人便是直接出城去了,据说是要去天山为皇伯父祈福,这话,还说的冠冕堂皇的咧! 别说二王爷,连阿瑾都觉得这厮太不着调了些,只是,阿瑾默默想,自己昨天才拿他做了伐子,今个儿他怎么就跑了呢,不过这样倒是也好,不会让皇爷爷对他使出降龙十八掌,呃,好像这个武艺也不行! 如若说这宫中还有一人觉得这事儿不怪,那便是阿瑾她爹,六王爷是也。据闻,六王爷十分喜欢这个堂弟,言道:他果然是个孝心大的。阿瑾听了,只想道一句:呵呵哒! 不过……阿瑾觉得,最近她爹爹都没有惹事儿,她觉得顶不习惯呢! 阿瑾这样想,六王妃也是这样想,六王爷不惹事儿还叫六王爷么?而且,六王爷近来因为之前木妍的事儿身心俱疲了无生趣的样子。六王妃倒是没有想到,他还挺深情。可是,木妍和他接触既不多,也没有两情相悦,至于这么装情深似海么? 六王妃不心疼,可却架不住有人心疼,莲姨娘见王爷每日早出晚归,借酒消愁。只将那已经嫁入四王府做妾的木妍姑娘骂了个狗□□。 见她如同泼妇一般在小花园唾沫横飞,六王妃微微蹙眉:“你去告诉她,让她有几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