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王妃颔首言道:“谨言说的对,这个时候可不能乱,要愈发的小心。这样的混乱,大家都是不敢妄动,没有你爹的能力,就不要揽那个瓷器活儿。” 阿瑾扑哧一声就笑了出来,她戳六王妃的胳膊言道:“娘亲这话说的好生奇怪,到底是夸奖父王呢,还是嫌弃父王呢,我看不懂了呢!” 六王妃也跟着笑,她自己都说不好,六王爷究竟是怎么回事儿,但是想到这人的运气实在是爆棚,而且从来都是稀里糊涂就办了好事儿,六王妃觉得,这样的技能真是一般人都不会有。 “我没有别的意思。对了,除了四王爷,其他人呢!都有处置么?”六王妃继续问道。 谨言摇头:“别的人都没有提及,只是,四王爷身边的万三被通缉了,说是他鼓动教唆四王爷诬陷齐王爷。而万三也失踪了,遍寻不到。想来他是事先知道这件事儿的。” 现在大家的一切想法都是揣摩,阿瑾也不乐意说更多了,她看着天空,惆怅言道:“时寒哥哥咋还不回来呢,他回来了,我们就什么都知道了啊!” 远在宫中的傅时寒一个喷嚏之后便是揉着鼻子。 皇帝看他,言道:“你不舒服?虽然如今已是夏日,但是可要小心伤寒,这一下午,你还真是打了不少喷嚏。” 时寒浅浅的笑,言道:“我想,未见得就是伤寒,我想,大抵是他们在念叨我吧?” 皇上一听,顿时无语。 半响,言道:“说来也是,人人都好奇这边的事情。” 时寒垂首不语,更是一丝都不多问,看时寒这般,皇上言道:“你倒是什么都不好奇,只是这不好奇的背后,是因为真的不好奇,还是你什么都知道?” 时寒微笑抬头:“那皇上觉得是前者还是后者呢?” 皇帝抿着唇,并不能看出他的表情,上下打量时寒,他声音十分浑厚。 “朕倒是觉得,恰好是后者。” 时寒表情淡淡的,他坦然:“我确实知道这件事儿,只是我知道这件事儿的时间也只比您早那么一丁点而已。” 皇帝:“你没告诉朕。”声音平静。 时寒抬头,他丝毫没有犹豫:“我没有办法说,这件事儿,我作为臣子也作为小辈儿,不能说,我是憎恶傅家,可是我在我娘亲临死的时候答应过她。一辈子不去找傅家的麻烦,我可以厌恶傅家,我甚至可以和傅家政见不一,但是我不能针对傅家。她说,说到底,我也是傅家的孩子,她不想我被人戳脊梁骨。皇上,您知道的,当时您也在,不是么?” 皇上颔首。 “这件事儿涉及到了傅家,所以我不想说。而且,除却这般,我还有更多的顾忌,我来说这件事儿,合适么?不过,皇上,您说齐王爷为什么会跟您坦诚这件事儿呢!”时寒直视皇上的眼睛。 只停顿了一下,时寒便是坦言:“是我告诉了六王爷,而六王爷坚持要去找齐王爷。正是因此,齐王爷才决定见您坦诚一切。” 事是这么个事儿,现实的情况也确实如此,只是,这其中多了“皇上已知晓”这个最大的条件。可时寒却又不会说出来,凡事儿九分真掺着一分假,这事儿才是天衣无缝。 皇上这个时候面上的表情有了几分变化,他看着时寒:“是你说服老六去找沐儿?” 时寒摇头:“不是,我只是告诉了六王爷这件事儿,我本以为,六王爷会直接告诉您。但是没有,他还是去见了齐王爷。六王爷是希望这件事儿由齐王爷来说,如此一来,才不会让事情更加扩大化。六王爷说,不管怎么样,虽然他不懂啥事儿,但是也知道,齐王爷是他的兄弟。” 时寒默默的给自己未来老丈人贴金,果然,皇上表情更加柔和,深深的叹息一声,皇上言道:“几个孩子之中,虽然老六最不成气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