堡垒中无忧无虑,外面的风风雨雨叫她知道不过徒增烦恼。 可是,因为有上一次的教训,韩拓也懂得了,如果顾婵什么都不知道,不但不能真正安心,还会完全不能跟他配合,甚至因为茫然无措而将事情的走向弄反。 这当然不是她的错,而是他不肯同她沟通的缘故。 所以,现在韩拓每次回来都会多少讲一些,让顾婵了解事情的进展便好。 他还发现,自己这样做之后,顾婵渐渐不再惊慌害怕,甚至有时连他离开她视线都受不了,人渐渐安定下来,平和许多,也从容许多。 北地初夏的夜晚,尚说不上炎热,但两个人缠抱在一起,还是会出汗。 顾婵不喜欢身上黏腻的感觉,在这小院子里,洗澡又不似从前在王府中那般方便,撑起手脚想从韩拓身上下来,再寻个凉快些的姿势。 他手臂一伸便将她捞回来,稳稳当当的放在胸.口,哑着嗓子道:“别动,乖一点。” 她哪里不乖了? 动都不让动,还能更霸道一些吗? 顾婵嘟起嘴,颇有些自暴自弃式的重重往韩拓身上压下去,小脸儿拍在他心口,脆卜卜地发出“啪”一声响。 不知道他觉得疼了没,反正她是疼了。 念头还没转完,脸上又是一痛。 这回是韩拓捏的。 仰起头看,他一脸笑意,分明就是皮厚一点也不痛。 顾婵哪里知道,韩拓近来喜欢把她叠摆在身上,而且还要趴着摆,皆因为如此姿势可以将她曼妙的曲线与他紧密贴合。 顾婵如今十七岁,正是鲜花儿开盛放至最娇妍前的那一刻——兼具美艳动人与鲜嫩可人。 身为她的夫婿,怎可暴殄天物,哪有不好好享用的道理。 适才顾婵自己为凶悍的狠狠一压,对于韩拓来说,重点完全不同。 那点子脸皮拍胸.膛的疼,对于习武的他来说根本像挠痒痒一样,丝毫不放在眼里。 反而是她发育得日益丰满的蜜.桃,带给他完全不能言说的感受…… 顾婵不懂得男人心里“龌/龊”又“淫/荡”的想法,但她能清晰感受到他身体的变化。 “我困了,我要睡觉……” 她尴尬又害羞,扭着腰.肢又要下去。 这种时候韩更不可能放人,双臂施力,将顾婵禁.锢在身上,嘬.着她白白嫩嫩的耳垂,哑声道:“璨璨不是想要孩子吗?萧鹤年说月事之后的几天里最容易受孕,现在正是时候,我们多试几次……” 后面的话顾婵已经听不到了,她眼前绽放着烟花似的美景,耳中一片静谧,外间一切与她毫不相干,只有身体上的愉悦伴随直至巅峰。 * 翌日上午,顾婵将韩拓带回的礼物送去林家。 林二嫂已经出了月子,抱着大郎坐在天井里晒太阳。 林大嫂放下手里的针线活,接了碧落手中的东西过去,口中亲亲热热地道谢。 许氏也在呢,见顾婵愈发的容光焕发,扬着手中蒲扇打趣道:“冯妹子不用说话,大伙儿也能看出来韦兄弟回家来了。” 林家两位嫂子跟着笑起来,顾婵不明所以,眨巴着眼看她们,后来实在好奇,便追问道:“为什么呀?” “有男人滋润的女人跟没有的那可不一样,咱们这些过来人心里明白,一眼就能看出来。”许氏拿蒲扇掩着半边脸,越说越来劲儿,“像冯妹子你这样的,水润又鲜嫩,容光焕发的,一准儿是自家男人疼爱浇灌得多的。像巷子尾的白家媳妇,就是夫妻不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