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们想逗她就老叫她陈桌子,都爱看她生气又无可奈何的样子,长大了就没人叫了,刘知雨居然还记着,还给她化用了个陈椅子,真是要气死她。 刘知雨制住她,吻上她的唇,抱住她的臀,一使劲把她抱到餐桌上。 陈卓好像昨晚被他打开了一道难以言说的开关,在他亲上她那一瞬间,在理智阻止她之前,就比刘知雨更热情的亲了回去。 陈卓眼里水色迷蒙,像只花猫似的,柔软的舌头不得要领的反过来侵犯他,她舔开了他的唇,柔弱又坚定地闯入他的口腔,她舔他的舌尖,他的上颚。刘知雨可能早有预谋,他在来的路上刚吃了一颗薄荷糖,清新的味道和他极具攻击性的男性荷尔蒙混合在一起不断冲击着她的大脑,她太阳穴突突直跳,舌头却不停歇,吮他,舔他,像沙漠里饥渴的旅人,啜他的津液,渴望又难耐的手抓住了他的衣服。 刘知雨只是愣了一瞬,就被她长驱直入缠着舌吻了,他任由陈卓亲他,她闭着眼,他看到她颤抖的睫毛和亮晶晶的鼻尖,她知道将要发生什么,这次是来真的。 她竟然紧张的冒汗了。距离如此之近,他看到她白里透红的的皮肤和双眼皮展开来的褶皱,她的舌好甜,她整个人都散发出一股甜甜的牛奶糖的气息。 刘知雨脑子里轰的一声炸开了烟花,没有了黑夜的遮掩,白天的感觉更刺激。他攫住了陈卓的唇,疯了似的吻她,这次换他舔开她的唇,含住她的舌,小孩似的吮起来,她太甜了,她的唾液怎么也这么甜,她的舌好软好小。 好想舔化了她。 刘知雨满脑子只有这个想法。 她被抱着坐在桌子上,刘知雨上半身都卡在她双腿间,充满了攻击力的气息包裹住了她,他细长骨节分明的手指摩挲着她的颈,她几乎能感觉到他指腹的罗圈指纹在她颈上一丝丝磨过,擦出一寸寸火花来,她燃烧起来了。 陈卓脑子里一团浆糊,细白的手指抓住刘知雨的领口,她伸着舌,热烈地回应他,唾液拉出亮晶晶的丝,厨房里只有口舌交换的啧啧水声和衣物摩擦的声音。 刘知雨的手掐住她的颈,入手是细腻柔滑的触感,像丝绸和麂皮的混合体,他开始不满足于这片方寸,向下摸去。 陈卓今天换了v领驼色的绒衫,更衬得她肤白如雪,温柔撩人。绒衫领口不大,但也足够刘知雨将手伸入去摸她的乳,她虽然瘦,却是真的前凸后翘,腰细臀圆,昨晚黑暗中的探索让他现在更加渴望难耐,他一只手摩挲她的耳垂,一只手掀开胸罩去握她的胸,她胸部的皮肤更比颈上的嫩滑,他只将手微微一拢就握个满掌,他喘着粗气亲她的唇,拖出她的舌细细舔嚼,手指尖引逗霜雪之上的红梅,感受它在他手掌中微微颤抖着挺立。 他在她耳边呢喃:“昨晚没看清,现在把衣服脱了给我看看好不好?” 陈卓现下已经魂飞九天,仿佛在做梦一般,半梦半醒间听到这句话,愣神了一下,这场景跟她今天早晨才做的梦一模一样,也许是昨天晚上闹得太晚,也许是这两天和刘知雨痴缠得太过火,她早晨睡回笼觉也不踏实,一直在做梦。 梦里也是这样,刘知雨在她耳边问她,能不能看看她的腿心,虚幻与真实交织,她此刻分不清自己是在做梦还是处于现实,于是她就像在梦里回答的那样,将脸微微一侧,够到他耳畔,黏稠的絮语:“当然可以。” 刘知雨被她突然凑近的温热气息激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整个人仿佛触电了一般全身颤抖了一下,从指尖到头皮微微发麻。她甜腻得像一块奶糖,凑在他耳边说完后还伸出小舌舔了一下他的耳廓,像他经常对她那样。他被这湿热的触感激得下身又涨大了几圈,却反而更平静下来。 他拉开距离看她。 陈卓双眼朦胧,流光点点,天光下看她,原来羞怯的少女表壳褪去,她现在如初开的玫瑰,整个人美艳得动人心魄,脸部轮廓仿佛融化进晨光里,模糊了边界,鼻尖挺俏,唇瓣水润,深棕的发丝闪出微微细光,瓷白的皮肤透出桃色红晕。 初阳下看美人,美人满眼春情,刘知雨从内心深处发出感叹,是什么时候发现陈卓是真的很美的,他已经记不清了,这如同瓷器般的美人,精巧细腻的让人简直无从下口了。 陈卓半眯着眼也看向刘知雨,他背着阴影,斧劈刀削的棱角,如今看来真似雕像,他眉骨高,看起来眼深目沉,眼里闪着璀璨光芒,她一直觉得他这一双眼睛长得好,她伸手抚摸他的睫毛,想捞起这一湾星光。 刘知雨扑上来,想推倒她,她还残存着一点抵抗意识,她挣扎起来:“不行,不能在这儿,上楼去。” 刘知雨笑说:“那我抱你上去。” 陈卓也笑:“你抱得动吗?” 刘知雨不说话,一手搂住她的腿弯,一使劲,陈卓就悬空了,她吓得赶紧抱住他的脖子,调笑他:“看不出来啊,劲儿够大。” “那是你轻。” “这话我爱听,多说点。” 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