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被硬生生的逼成矮矬穷。 据说,他玩世不恭、浪荡不羁,混迹雍城各大风月场所,没有女人不为他着迷,甚至经常有女人为了他大打出手、互相撕逼,只为能博取他一笑。 还据说,他是汉水院里的异类,含着金汤匙出出生的公子爷,却偏偏没有一点责任感,不为家族争名夺利,相反,尽干给家族丢脸的事儿。 他曾放出话来,不爱江山爱美人,这一生只喜欢在温柔乡里乐逍遥,名利、地位?那是什么鬼东西!他做事全凭自己喜好,活的肆无忌惮。 陆拂桑之前对他并没多少关注,还是后来她哥哥说警队里空降下来一个厉害的大人物,她才让人去查了一下,竟然是郁家的独生子,确实是大人物。 再后来,便是因为赵子敏了,她没想到两人私交甚好,性情不同,却能玩到一块去,她更添了几分好奇,今天猝不及防的,就一睹庐山真面目,也算是意外的惊喜。 她正看得投入,忽然一道视线冲她射了过来,竟有种犀利如刀的感觉,陆拂桑倏然一惊,没想到隔着这么远,他居然也能察觉到,忙收回视线,却是晚了。 郁墨染冲她这边勾唇一笑,有点玩味轻挑,有点恶劣嘲弄,更多的是魅惑丛生。 陆拂桑听到自己砰砰的心跳声,一时被撩到了。 郁墨染撩完了,就不再有下文,戴上墨镜,不慌不忙的跃进了学校的大门,是的,跃进,大门是紧闭的,外面还有警戒线,但在他眼里,这些阻挡别人脚步的东西根本不值一提。 他的背影,从容的如一只名贵的波斯猫,慵懒而风情。 陆拂桑等他走得不见了,才顾得上去揣摩他来的用意,没办法,男色当前,是个女人就没脑子,她想了片刻,却是完全猜不透,查案?用得着他亲自出马?看戏?他有那么无聊? 难道是……帮忙? 陆拂桑想到了赵子敏,一个电话打了过去,那边犹豫着接不接,最后耐不住她的坚持,才接起来,不等她说话,径自开口道,“陆四小姐,您父亲的事我听说了,但是很抱歉,我也无能为力。” 闻言,陆拂桑先是嗤笑了一声,“你这么无情真的好么?好歹咱们也是正在交往的男女朋友啊,你就是这么对我一见倾心的?不想当你深情款款的王子了?” 那端,赵子敏深呼出一口气,他这辈子最蠢的事大概就是这一件了吧?原本以为是互惠互利,结果呢,分明是个坑,不,是个无底洞,惹上谁不好,偏偏是那位爷,他要是真的对陆拂桑情根深种倒也不觉得冤枉,可他没有半分情意,却悲催的跟秦四爷成了情敌,这算什么? 最让他懊悔的还是,他想跳出来,她却不肯,不但不肯,还死命的拽着他不撒手,势要拉着他一起死一死了。 “你不是已经让千叶帮忙了?” “千叶是千叶,你是你啊。” “我只是个商人,查案这种事,我说不上话。” 陆拂桑冷笑,“是么?” 赵子敏懊恼的皱眉,“好,我承认我跟墨染是关系不错,他也有那个本事插手,但墨染的性子你也该听说一些,他最是任性不羁,他要是对一件事不感兴趣,就是天王老子也逼不了他,我更没办法了……” 陆拂桑幽幽的打断,“可他来了。” “什么?”赵子敏愣住了,“谁来了?” “你的好基友。” 赵子敏不敢置信的再次问,“你说墨染?” “你的好基友还有别人?” 赵子敏噎了下,才道,“你说墨染去哪儿了?” “学校啊。” “怎么会?” “你不信可以打电话问他啊,他的确来学校了,我亲眼所见,当然,我没说他是来查办案子的,也或许是,他家谁的小孩在这里上学,他来看望?” 赵子敏当然知道最后那句话是陆拂桑的揶揄之语,别说墨染亲戚家的孩子没有在这里读书的,就是有,他也不会无聊的来看一眼,那就真的是为了案子? 但也不应该啊。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