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咳咳……”初心根本就没法说出来,辣的嗓子都在疼,心口也烧的难受,聂清秀,竟然用辣椒粉,真是过分。 “你不是嘴巴很厉害嘛,你说啊,你倒是说啊。”聂清秀得意的看着僵硬的初心,“我现在就是让你吃屎,你都要吃。” 初心哪里还顾的上聂清秀在说什么,这辣椒粉怎么会这么厉害,辣的她肚子都在发烧,“咳咳……” “我也就是想给你个教训,让你知道,本公主不是谁都能欺负的。”聂清秀蹲在地上,“看在表哥的份上,我也不会为难你们,不过啊,青凌是皇后我奈何不了,你们要是还不知好歹,我定不会手软。” “你说谁不会手软。”安然冲破了禁锢,掐住聂清秀的脖子,抵在墙上,“谁你都敢碰,是真的无法无天了,南宫昊也保不了你。” “你你……我只是……想给他……放开……快……”聂清秀打着她的手,被掐的快窒息了。 “放开,抓我们来时可想过后果。”安然手上用力,聂清秀直接昏了过去。 安然将聂清秀丢在一旁,转身看着没了声音的初心,心里一慌,“初心,初心!”安然抱住初心离开了聂府。 别院里,安然将初心安置好,吩咐白苏苏,“看好她,她若出事,你该知道后果。” “冥王,公子他……”白苏苏没有跟着他们出去,这怎么会变成这样,才刚刚出去啊! 安然没有说话,转身消失在别院。 柳府阴风阵阵,柳沉白淡淡的站在院中,“来了?” 安然手持利剑刺向柳沉白,真当他不存在吗? 柳沉白也不示弱,变换出银剑与他对峙,几番争斗下来,都没落到好,“冥王如此悠闲,来找我切磋武艺。” “少废话,解药。”安然拿剑指着柳沉白,“聂清秀的符是你给的,别说不是,你骗不了我。” “什么解药?公主的符的确是我给的,不过是保平安的,冥王在说什么?”柳沉白挑眉,看来初心是将符喝下去了。 “新白,你用了几千年才修复好元神,想来七魂八魄也找全了,以为这样就能打得赢我,你若不交,我也不介意和你在战一场。”阴风阵阵的吹着,安然的心情就如这冷风,“你只想着心里不愤,后果都不在乎,血族是否就你一人。” “冥王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在东明做官做的好好的,为何要与你交战。”柳沉白轻笑,血族早已流落在外,七零八落的,他没什么可在乎的。 “初心死了,你就开心了,这些年,恨已经蒙蔽了你的双眼,初心是否真的对你没有过恩?新白,今日若将解药交出来便罢了,若不交,来找你的不会只是我?”安然的剑一直没松开。 “恩?看来冥王的记忆不是太好啊,也对,她的心里全是你,对我的狠你当然看不到。”柳沉白不在是笑脸,冷冷的看着冥王,“解药没有,我就是让她死,生生世世,只要有我在,你们就不能拥有彼此。” “看来你是真的不知悔改!”说完安然便又一剑刺了过去,今日这解药他一定要拿到。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