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心底虽然也清楚了七八分是被人下套下了药所致,可脑子却是异常的清晰,虽然一半是意乱情迷,一半却是自己的任性放纵。 承受着底下传来的不舒适,她咬着牙加快步伐,身影很快消失在楼梯口处。就连重泉也有些愣怔,自己怎么就没想过要拦住她? 皱着眉弹开烧得只剩下不到一半的香烟,重泉第一个进入屋内,空气中依旧流着淡淡的血腥味,还有一种介于汗水跟体ye的奇怪气味,望着眼前的一幕,北派那群地头蛇纨绔与南派军官都瞪大了眼,躺在地上赤体横陈的两个男人,就连那玩意也未见疲软之势,一黑一红,依旧怒气喧嚣的抬着头,只不过那两个男人却是紧闭着眼眸子,脸上痛楚与欢愉交织。 莫非是被那女人给害的?重泉脑子里立马闪过出这个疑问,谨慎的检查过姚尧的身体,还好只是睡过去而已,除了那根醒目的二祖宗仍不愿意罢休外,人倒是没什么大问题,重泉这会儿才算是松了一口气。 此时南北两边的这群纨绔军官倒也默契,把两人的衣服一件一件的给他们穿上,然后这才扛着自家的哥们回去,整个过程颇为顺利,彼此间也没进行过交流,仿佛今天没见过面似的。当然,他们还没忘记角落头那个晕了挺久的死猪,很厚道的给会所的大堂经理打了个电话,让他负责把这头猪送往当地的医院,至于责任,若是那头猪有那能耐,就尽管试试能不能在京城撒野撒到这帮子地头蛇头上。 杜蕾斯回到家做的第一件事自然冲了个热水澡,整个人都浸在满是热水的浴缸里,把刚买的沐浴液整瓶倒入,也不嫌多,就静静的泡着,仿佛只有这样身体才不会留下其他人的气味。 闭上眼,深呼吸了一口气渐渐没入热水中,一直到那热水变成了凉水,她才起身擦干净身子,刻意不去观察身子上好几处红痕。因为那些痕迹时刻在提醒自己几个小时之前的那场放纵。 穿着轻薄的睡衣坐在客厅上,异常冷静的喝了一杯热茶,这份冷静自持令她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或许当真是注定了此生得不到最爱的男人,那还不如疯魔一次,人生反正也就短短数十载,她并没觉得有多伤心,毕竟她早就没了心,如今自己感情上被人当作没心没肺倒也贴切。 她把身子蜷缩在沙发的一个角落,眯着眼回想起自己的第一个男人,即使那不是她所爱之人,但到底是真真实实意义上的第一个男人,第一个如此深入的进到这副躯壳的男人,甚至于连名字也不知道的陌生人,除了达到高chao时候那抹刺眼的绿色,似乎就不太有更深刻的印象了。 一群当兵的,她叹了一口气。 那水盈盈的艳xue仍旧肿着,尽管药物缓冲了大部分的痛楚,但生涩的嫩肉依旧摩擦得肿胀,她此时换了个姿势以便于自己更舒服些。 视线忽然触及到挂在墙上的那杆青铜烟杆,溢出细不可微的一丝清幽叹息,似乎看透尘世的凄凄惨惨戚戚,徒添寂寥。 鬼使神差的拿下那杆七年间没用过一次的烟杆,她在抽屉里找到一些烟丝,那是她的习惯,尽管她从不抽这些,但每年都会买一盒,还特意跑到乡下老村民那里花钱购买,她固执的认为只有那种带着某种杂草闷味的廉价烟丝的才是正宗的烟丝。 动作很不熟练的撮了一小股的烟丝放入烟杆里,又找了打火机点上,立即深深抽了一口,那堪比烧刀子的滚烫跟辛辣劲直冲鼻腔,眼底蓄着泪,倔强的一口一口的抽着,那股撕心裂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