拂袖而去。 萧瑄面色骤然狰狞下来。 …… 易之云跟柳桥回到了客栈已经将近中午了,两人匆匆吃了一顿午饭之后便拧了包袱上了回扬子县的马车。 “你睡会。”柳桥看着易之云眼底的乌青道。 易之云拉过了她让他坐在他的身边,然后握住了她的手,这才点头,“嗯。” 柳桥磨了磨牙,“放手!” “不放!”易之云道,“我要一辈子牵着你的手!” “你念书都念来花言巧语?”柳桥斥道。 易之云不介意,“总之不放手!”说着,又看了看她手中带着的银镯子,“你带了我的镯子就一辈子都是我的人!” “感情这不是镯子而是手铐?”柳桥好笑。 易之云一愣,“手铐?” “闭嘴,睡你的觉!”柳桥道,“免得你睡眠不足倒下来回去之后你娘找我拼命!” 易之云没回应她的话,而是盯着她,盯着她头皮发麻,“阿桥,你关心我。” “谁关心你!”柳桥嗤笑,“自作多情!” 易之云却笑道,“你是关心我!阿桥,其实你心里已经原谅了我了吧?” “你不睡就算了,倒下来也是你倒下!” “我睡!”易之云道,随即笑着合了眼睛,不过会儿又睁开,“阿桥,我送你的发簪呢?” “干什么?” “你收哪了?” “包袱里!” “不成!”易之云终于松开了她的手了,然后开始去开包袱。 柳桥不知道他想做什么,“你到底想做什么?” “发簪!” “我给你找!”柳桥有些恼了,阻止了他胡乱翻东西,从一个包袱里找出了那根包好的发簪,“给你!” “你收着!”易之云道。 柳桥额头泛出了黑线,“你到底想怎样?” “你收着!”易之云道,无比正色,“贴身收着,等回去之后我让娘教你弄!” “我用不上!”柳桥道,现在她基本就是梳了一个双包头,最繁复的也就是一个双丫髻,两根红线就搞定了,要发簪做什么?“及笄之后才能用发簪,你不懂吗?!” “你嫁人了!”易之云却道,“嫁人之后头发就要盘起来!你看你现在……”他就恨不得往她的额头上写了她已经嫁人了一行字! “我现在……”柳桥没说下去,她这是做什么?跟他争论这些有意义吗?“随你,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易之云听了这话眉头皱了皱眉,不过先让她答应了再说其他,“收在怀里,等回去我让你教你。”这次语气缓和了不少。 柳桥这下子很聪明地什么都没说,直接将发簪收入了怀中。 易之云满意了,又握着她的手,打了一个哈欠,“我困了,先睡会。” …… 州府 萧家 傍晚时辰,萧瑄匆忙走进了正院,“娘到底怎么了?” 一个婆子道:“夫人刚刚心口觉得发疼……” “请了大夫了没有?!”萧瑄面色铁青。 婆子道:“请了,大夫说夫人是郁结在心所以才会心口疼的,夫人刚刚服了药,如今睡下了。” “爹可有来过?”萧瑄问道。 “大人刚刚来过,见夫人睡下坐了会儿就走了。” 萧瑄眸子一沉,起步走进了卧室,走至床边,便见母亲面色苍白地躺着,而即便是睡着,可眉头仍是紧皱,看着这样的萧夫人,萧瑄原本便不好的脸色就更糟糕了。 “大少爷……”守在旁边的安婆子小声道,她是萧夫人的陪嫁,如果说这萧家谁心疼萧夫人,那安婆子必定是其中一个。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