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的,吓得不轻,一叠声的叫人去找大夫。 傅湉将人喊回来,道:“只是脚崴了,不用找大夫,给我找点跌打药来就行。” 下人犹豫着点头,自己去找跌打药,一边又让人先去把大夫找来候着。 将人背回卧房,下人也正好送了药酒过来,让代福端了热水过来,楚向天亲自给傅湉把脚洗干净。 傅湉往回缩了缩脚,心里有些怪异,结结巴巴的说:让……让代福来吧。” 楚向天握住不放,轻描淡写道:“不用,我动作快些,赶紧洗干净了我给你揉药酒。” “哦……” 傅湉只好不动了,脚趾却依旧有些害羞的蜷着。 楚向天给他将裤腿挽上去,拇指跟食指虚虚的圈着脚腕,傅湉的脚腕很细,皮肤又白,楚向天心里啧了一声,这要是带个金链子,肯定好看。 心里这么想着,楚向天手里的动作却不停,轻柔的擦干脚,然后将药酒倒在手里,搓热掌心后就揉了上去。 傅湉被这猝不及防的一揉痛的眼泪刷的就流了下来,楚向天见状安慰他,“揉开了才能好,不然肿的更厉害。” “那你轻点……”傅湉用衣袖擦眼泪,眼睛红的像小兔子。 楚向天见他这幅样子,手上顿了顿才继续揉,沉声道:“轻了揉不开。” 傅湉:“……” 等脚腕的红肿揉开了,傅湉眼睛也红彤彤的,眼泪流了满脸,看起来被欺负的不行。 代福拧了布巾给他擦脸,傅湉吸了吸鼻子,声音隔着布巾传出来,瓮声瓮气的道:“谢谢。” 楚向天挑眉,“看都不看我,是不是在心里骂我?” “……” 换了个干净的布巾继续敷眼睛,傅湉沉默着没说话。 这次换成了楚向天:“……” 这恩将仇报的小少爷,竟然还真的记仇。 候着的大夫没用上,听到下人禀报的傅有琴跟傅书月赶过来,看见傅湉眼眶红红的样子就心疼的埋怨,“好好的跑到田上去做什么?” 傅湉哼哼唧唧的说就随便看看。 傅有琴拿他这样子没办法,轻轻在他额头上拍了一下,“这几天就别到处跑了。” 跑那肯定是要跑的,傅湉暗自嘀咕,毕竟还有很多事情要做,不过在母亲面前,还是得乖巧一点,他就点了点头,说:“嗯。” 伤了脚,去哪里都不方便,傅湉哄了一会儿傅有琴,等把人哄走了,就立马指挥楚向天,“你背我去下正堂。” 说完又让代福去把庄子的管事跟几个老农叫到正堂去。 “刚刚还说了好好养伤,现在又去正堂干什么?”楚向天哭笑不得。 傅湉瞪他一眼,理直气壮的催促他,“当然是有正事,快点!” 叹口气,楚向天认命的把作威作福的小少爷背起来,赶在管事们来之前,将人背到了正堂。 傅湉整理好有些乱的衣物,一脸严肃的坐在主位上。 他的威名已经传开,管事看见他就有点犯憷,仔细回忆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什么事情。 除了管事之外,一起过来的还有三个老农,都是庄子上资历比较老的,三人都是埋头种地沉默寡言的类型,骤然被带来见东家,不知道该怎么说怎么做,就干脆跟在管事身后,沉默低着头。 傅湉倒是态度很好,他叫管事过来,主要是想问问田地灌溉的事情,就他刚才看到的,离河流远的田地,灌溉根本不充足,也难怪每亩地的产粮能差将近一石的数量。 得想办法把问题给解决了,书上有记载,要挖通沟渠引水,但是这么大一片田地,怎么挖,挖多少,却是一个需要实践问题。 傅湉知道自己的斤两,因此才叫了管事跟三个老农来商讨。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