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总是含着凛冽寒意的眼睛此时盛满温柔, 以及某种让人脸红心跳的情绪。 嘴被捂着,他就伸舌在捂着他的掌心舔了舔。 湿漉漉,酥麻麻。 傅湉受惊的收回手,眼神又无措又气恼, 可又拿他没办法,只能气的扯过一边的被子将自己整个罩住。 这下可真把人惹急了, 楚向天收起坏笑, 露出个无奈的表情, 伸手轻轻扯扯裹成一团的被子, “不闹你了。” 被子里的人闷声闷气的哼了一下, 不理他。 又不能用强,楚向天这下没辙了,只能伸手把被子往怀里捞捞,轻轻拍哄。 等到小少爷真的睡了过去,才把人从被子里剥出来,亲了亲然后心满意足的抱在怀里睡了过去。 两人一夜好梦,只是把端着水盆的代福又吓了一跳。 昨晚他离开的时候明明还只有少爷一个人,结果过了一晚上,床上躺着的人就变成了两个,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 他深吸一口气,将震惊惶恐的情绪压了下去,努力装作什么都看不见的样子。 将窗户推开,代福又去拿了一份洗漱用具进来并排放好,才小心退了出去。 傅湉被悉悉索索的动静吵醒,迷糊的打了个哈欠才清醒过来。 腰上还勒着一条手臂,想着昨天晚上这人各种恶劣的举动,傅湉恶从胆边生,伸手捏住了熟睡着的人的鼻尖。 呼吸不畅的楚向天睁开眼睛,就看见小少爷笑吟吟的脸。 “调皮。” 本能的将人箍进怀里亲了亲,楚向天坐起身看外面的天色。 外面太阳已经高高升起,早过了他平时打拳的时间。 傅湉挣开他的怀抱,捞过放在一边的衣服穿。 “今天去西山庄,你去吗?”一边将衣领仔细整理平整一边说道。 “嗯。” 楚向天坐起身,接过他手里的腰带给他细好,接着忽然想起什么一般,对傅湉道:“等等,我去拿个东西。” 匆匆披上外袍,就往外大步走去,等再回来的时候,手上就多了一块鱼形的玉佩。 半蹲着身体将玉佩挂在傅湉腰间,楚向天眯着眼看看,露出个满意的笑容来,“好了。” “这是什么?”好奇的将玉佩拿起来端详。 玉佩是一条将身体弯成一个半圆的鲤鱼,雕工很细致,鳞片片片分明,神态活灵活现,要不是白玉颜色,放在水中宛若活物。 “定情信物。”楚向天勾起唇,“收下了,就是我楚家的人了。” 傅湉握着玉佩瞪他,“你这是强买强卖。” 楚向天厚颜无耻的点头,“嗯。” “你这么讨人喜欢,得抢回家里藏起来才放心。” 傅湉:“……” 说不过他的歪理,傅湉只能转身去洗漱不再搭理他,但腰间那块玉佩,却到底没有取下来。 吃过早饭,跟傅有琴打了个招呼,两人就去了西山庄。 将人骑马过去,远远就看到天地间的一片金黄,田间不少人在劳作,忙着割谷子,走进了,就发现都是西山寨的熟面孔。 换了新地方,这群昔日的土匪们格外有干劲儿,田地不少,男人们忙不过来,连女人们也下了地。 傅湉跟他们打了个招呼,下马查看庄稼的情况。 金黄的稻谷高至腰间,根茎粗壮,上头顶着颗粒饱满的稻穗,沉甸甸的弯下腰来。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