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都放心不下来,想起来傅湉那离奇的重生还有诡异的能力,心脏反而更揪紧了一些。 这一晚傅湉都没有醒,只是偶尔说些含糊不清的呓语,楚向天守了他一夜,直到第二天天色发白时,昏迷的人才缓慢的睁开眼睛。 心里的担忧惶恐一瞬间散开,楚向天小心翼翼的握住他的手,声音都有些不自觉的颤抖,“你醒了?” 傅湉眼中还有茫然,瞪着眼睛迷糊道:“我怎么了?” “你昨天忽然晕倒了,昏睡了一晚上。”楚向天亲亲他的手指,眼底布满血丝,“吓到我了。” 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这里是自己的卧房,他握住男人的手轻轻晃了晃,“我没事,只是……做了个奇怪的梦。” 撑着手臂坐起来,傅湉晃晃脑袋,将残余的晕乎劲儿甩开,疑惑道:“我梦到先祖了。” “嗯?”楚向天倒了杯温水喂他喝下去,“先祖?谁?” 傅湉使劲的回忆着族谱上的那点内容,缓缓道:“慕丹。” 族谱上记载,傅家先祖傅卿退隐四方镇,未娶妻,于二十七岁时与好友慕丹结契相守,三十岁时又收养了一名弃婴,这才有了后来的傅家。 两人将梦里零碎的片段分析了一遍,却没有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 先不说慕丹跟他隔了多少辈,傅湉好端端的怎么会忽然么梦到他。就说家谱上寥寥数语记载,慕丹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合计来合计去,傅湉找不到头绪,只能将这归结于睡糊涂了。 谁还没有梦见点稀奇古怪的事情。 昏睡了一晚,傅湉的精神却并不差,不再纠结奇怪的梦境,他骤然想起晕倒前的事情来,让代福搬了一盆牡丹花苗进来。傅湉关紧门窗,神秘兮兮的拉着楚向天叫他看那盆牡丹。 楚向天满脸莫名,“这花怎么了?” 傅湉竖起手指示意他不要说话,然后目光紧紧盯着牡丹枝桠上的嫩芽……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牡丹花却没有任何变化。 楚向天满头雾水:“???” 傅湉站直身体。疑惑的眨眨眼睛,“怎么没长大?” 楚向天:“什么长大?” 傅湉疑惑的挠挠脸,皱眉打量这盆牡丹,怀疑是不是品种没挑对,“就是昨天我晕倒之前,盯着院子里的一株花苗看了一会儿,那株花苗的叶子忽然就长大了。” 他正说着,就见楚向天神情一变,放在桌子中间的那盆牡丹,没有多少叶子枝桠上忽然迅速的冒出绿芽,嫩黄的绿芽又飞快长大,枯槁的枝干眨眼间就绿意盎然,甚至还颤巍巍的长出了一个小小的花骨朵来。 楚向天:“……” “你看!”傅湉已经见过一次,因此并不太惊讶,倒是楚向天被吓了一跳,神情沉重道:“怎么回事?” 傅湉摇头,“我也不知道,忽然就这样了。” 他说着又试探跟这株牡丹说话,“你能听懂我说话吗?” “听的懂。”已经长满绿叶的牡丹小声的回了一句,声音中隐隐有些畏惧。 傅湉没听出来,只以为这一株牡丹比较害羞,就继续问它。 然而这一株牡丹懵懵懂懂的,基本是一问三不知,傅湉问的多了,它声音中的畏惧就越明显。 傅湉叹口气,让代福将它搬了出去。 楚向天摸摸他的额头,“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傅湉细细感受了一下,摇了摇头又迟疑的点了点头。 “有点犯困。” 楚向天道:“在弄清楚是怎么回事前,不要再轻易用这个能力。” “还有……”楚向天道:“先祖慕丹最好也查一查,你忽然晕倒又接着做了梦,说不定就有关联。” 傅湉点点头,将这件的事情记在了心里。 到二月末时。傅湉将几处庄子都巡视了一边,春耕已经开始。田地早已经犁过,挖通的水渠将四户河的水源源不断的送过来,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