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了不少,女孩把脸埋进郁笛的胸口,又被胸链压出痕迹,撇着嘴挪开头。 头顶传来轻笑声,郁笛伸手把身体链解了下来,景怡然这才又把脸贴了过去。郁笛的心跳很慢,紧贴着的时候才能听到微弱的心跳声。 “有点睡不着。”景怡然把脸埋在男人的胸前,窒息一般停了几分钟,又翻了个身,仰脸看着郁笛。 “我也睡不着,”郁笛开口,“一想到你的案子,睡不着啊小姐。” 景怡然的手狠狠捂住了导师的嘴:“那就别想了,睡吧!” …… 在关了灯的深夜,郁笛不自觉绷紧了身体,盯着夜色出神:他没有说谎,是真的睡不着。 就这样,在人间改写敲定的命运吗? 郁笛不知道,但是该睡了,他想。 脊柱上传来隐约的热意,就像眼前这个人熟睡时候的呼吸。 …… 景怡然醒来的时候,下意识从床上窜起来,一旁还在熟睡的郁笛被踹了一脚,“嘶”一声抽了口冷气,迷糊着睁开眼。 景怡然握着手机,看了眼时间——还好还好,江雨霁还没有给自己发消息。 她今天和江雨霁约了下午的温泉酒店,预计十点就要出门,现在是八点半,她还来得及。 郁笛被吵醒后,看着手忙脚乱的景怡然,打着哈欠去洗漱:“早晨想吃什么?” “今天想吃太阳蛋。”女孩规划着路线,还有时间思考郁笛的问题。 男人略一点头,熬夜的脸还是带着没有血色的白,却比之前要好上许多。 景怡然的早晨就是在手忙脚乱中吃完了太阳蛋和牛油果吐司,然后急匆匆换上鞋子出门。 “等一等……”郁笛在她要出门时候拉住了景怡然,“花。” 他似乎觉得这样说太刻意,又补充了一句:“可能你比较适合养它。” “那就拜托郁老师每天给我带一支吧,我的力量有限,只能每天养一枝花。”景怡然穿好鞋子,冲他挥了挥手,进了电梯。 郁笛关上门,身后的猫叫喵喵地响起:“哟~花~哟~女孩~” 明明是冥界的使者,乌尔兹克说话却自带一股阴阳怪气味道。 “别逼我送你去绝育。”郁笛呼出一口气,去收拾餐桌。 另一边紧赶慢赶到江雨霁家的景怡然则无暇考虑这些,她轻车熟路进了门,却发现客厅里坐着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那位江雨霁的前男友。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