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啊痛啊的,全感受不到,只有那温润灵巧的舌头,不停撩拨最敏感的地方,越来越舒服。在他停止后,涟漪才慢慢静下来。她瘫在床上,松开他头发,有气无力地说:“我也用最嘴帮你吧。” “心意我领了,你不要勉强自己了。”侠客吻住她大腿内侧的纹身,唇贴在肌肤上嘀咕:“我、还是想插你的小穴……想射在里面。我会很温柔,慢慢来的,可以吗?”似乎是觉得自己的请求有点过分,他连忙抬头,补充:“你就躺着享受,如果你说疼,我立马拔出来!” 笨蛋才相信男人的这种话。被情欲冲昏头的她是笨蛋。她信了。 总被他的无辜和美貌欺骗。不知哪天才会长教训。 侠客把龟头抵在穴口,试探地探进去,见她点点头,他便插得再深一些。 刚开始侠客是想着不能再那么激烈了,真的,他发誓。他仔细根据她的反应调整抽插的方式,多数情况下是缓慢的。一下。一下。在她用力搂住他后腰时,他就加快一点速度。然而在她体内,侠客才算懂了什么叫‘魂都要被吸走了’,配上她半眯的眼睛——迷离恍惚时那么动人,情意绵绵时那么诱人——腰身的摆动逐渐变得不听他话,又回归原始的律动。理智是什么? 床架吱呀呀,发出抗拒声。她觉得自己身体也要散架了。是疼是爽分不清。或许两者皆有,但一定是后者更强烈,否则她怎么会一直在淫叫?有一次她呜咽不行了。他就真停了,表情隐忍。她还得再红着脸说别、别停。 “啊、嗯啊——”乌奇奇满脑子只有侠客。她紧抓着他青筋爆出的小臂,粗长的性器在体内蛮横搅动,一次次的抽插递送快感,直直顶撞到最深处,操得她眼前发白,又回到了云端。 迫切的嘴唇不是在接吻,而是相撞。 几个月前,侠客发现自己患上了一种怪病,名叫相思,相传解药是所思所想的那个人。现在他就在拥吻着解药,症状为何只增不减? 他沉沉喘着气:“好奇奇,今后让我也来照顾你,宠爱你吧?”语尾轻轻上扬,带着一丝不确定。 正午最暖的阳光从窗帘缝隙中透进酒店内,强烈的光线为两具无法分割的肉体镀上金边,衬得爱情很美,也晒得乌奇奇心头暖洋洋。“傻子,一直以来,我都在受你关照啊。你对我那么好。” 她勾住他脖子,这次的吻漫长缠绵。 “我也要努力对你更好。”她双腿盘住他的腰身,收紧这个拥抱,这份感情,这个时刻,还有被蹂躏已久的小穴。“我好喜欢你呀,侠客。” “——唔!”侠客跪趴在她身上,强壮的身躯一僵,一声很好听的呻吟就钻进了她耳朵里,然后滚烫的精液扑哧扑哧喷射在宫颈口,多到小穴容纳不下,溢出的淫液沿着大腿根流下。 侠客泄欲后少了平时的活泼,垂着头一动不动罩在她身上。乌奇奇还保持腿部弯曲大张的姿势,搂着他。二人一同大喘着气。 得不到口头回应的告白,她已经习惯了,反正也不差说出那几个字。 一阵微风吹开窗帘,光芒倾洒进屋,照耀着她喜欢的人,她抚摸他背上的阳光。“多好看。金灿灿,像你的头发。” “……像你,奇奇。”他在她身边躺下,细看光芒打在这张泛红的笑脸上。久久沉默后,她在他怀中睡意朦胧,他轻声说:“我也喜欢你。喜欢到,不知道该怎么办。” 呀,原来听见回应的感觉这么幸福。心又腾空了。 —————————— 搓手手。小乌跟侠客的感情进度弯道超车!团长跟飞坦望尘莫及。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