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床养病。 辛璜疾驰,便是因为长郡主府上缺医少药,静宜向她求助。 “殿下,”丫鬟满禾端来汤药,“您下的药方已经煎好了。” 满禾扶着静宜坐起,给她喂药。 静宜郡主是被架空了,可她毕竟是先帝唯一在世的女儿,自有一些手段,整个长郡主府密不透风。 “殿下,您多习医术,但以后这样自吞毒药的事,可是万万不能再做了,”满禾不无担心,“万一辛将军带不来您要的药呢。” “放心,”脸色苍白的静宜郡主宽慰身边人道,“她会带来的。” 静宜郡主服了一碗药,正要修养,门外的雨宜神情惊喜又迫切地进来禀告:“殿下,辛将军到了!” “这么快,快请!” 静宜郡主要起身去迎接,却被满禾按了回去,辛璜的声音也快步的到近前:“殿下切莫起身,臣不敢劳动!” 如果说辛璜的到来是给静宜郡主安稳,那陆煅的出现,是解救陈昭荣的人生。 和八年前一样。 八年前那部电影的最后,幕后凶手绑架失足女,以她为人质夺路逃生。 陆煅当时跟着特技师只训练了半个月,但是那场戏完成的载入教科书。 她接到消息后直接拦路抢了一辆越野车奔向公路,她没有丝毫的迟疑,带着对即将为妹妹报仇的期望和解救一个无辜生命的使命感,她义无反顾。 陆煅的眼睛很锐利,当年的导演就说过:这孩子会用眼睛说话。 这双如鹰一般尖锐且审视的眼睛在太阳的辉煌下闯进她的人生。 大车司机直接撞停幕后凶手,她下车后根本没管那个人的死活,她更在乎的是还有希望的生命。 “你没事吧!” “郡主殿下,臣来迟了。” 八年过去,她的声音褪去青涩和冲撞,烈风已经吹不动羽翼丰满的苍鹰。 她也壮了些,为了配合辛璜这个披坚执锐的沙场宿将形象,陆煅在没回国的时候就在增肌,回来以后还被导演拉着去特训。 陈昭荣的目光锁着这张脸:比以前白了,大概是知道防晒了,也没以前那么放肆了。 少年还是被她所爱的人亲自渡上枷锁。 草原辽阔的风终究没能剥开自缚的茧。 而今,五年。 “辛将军,好久不见。” 陆煅,好久不见。 ———— 每天加班三小时,我们单位可以说是人事不干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