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洋柿子,其中还混着一丝丝莫名好闻的雄麝气息。 许是没有纾解的日子有点长了,这个大家伙吐出东西后,竟然还没有彻底软下来。可它的主人还是没有醒。 这可让方子初犯了难,她全身都是汗,又黏又湿,关键现在要到晌午了,她很饿。看着肖凉的脸,下巴发青,胡茬长短不一,嘴唇张开小缝,她能感受到从那里传来的轻浅呼吸声。 她想起曾经被这张嘴亲吻的触感,胡茬扎起来麻麻硬硬的,有一种莫名的舒服。于是吻了下去。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是“咬”,带点儿埋怨的咬。可肖凉也只是哼哼了几声。却还是死了一样。 方子初最终只能作罢,只得闭上眼睛,开始思考昨日同吕沅昌一起探讨的那道结构力学题。 肖凉这一觉就睡到了下午四点钟,要不是被热醒,他还能睡更长时间。醒来后才发觉,他一只手臂都是麻的。 “你终于醒了,我好饿。”方子初哀怨地看向他。 肖凉刮了刮她的鼻子,笑着说:“请你吃火锅!” 火锅?方子初听得吐舌头,这天气吃火锅,不是要中暑? 肖凉从这次带回来的行李里掏出了东来顺掌柜那里淘来的“祖传”铜锅,关北垣曾忽悠他说:每口锅都是有“锅气”的,都有自己的灵魂,所以并不是所有锅里煮出来的东西都好吃。他又命卫弁去常吃的酒楼叫了几盘片好的鲜羊肉,凉拌牛百叶和凉拌藕片,另外还有几样甜品和冰饮。 这底料嘛,当然要用李晋送的湖南辣椒了! 鲜羊肉在铜锅里滚过一遭,肥瘦适宜,沾着麻椒红油。肖凉一口气夹到盘子里十几片,和着香喷喷的芝麻花生酱,放点葱花,他在北京就是这么吃的。再一口气吸到嘴里,就跟喝水一样。 方子初正在小口小口地喝一碗荔枝杨梅饮,又冰又鲜甜的东西让她感到十分舒爽,碗底还有剥好的荔枝肉和杨梅肉,她也都嚼着吃了,抬头间看到肖凉的吃相不禁笑起来。 肖凉用筷子一指锅里:“吃羊肉!” 方子初皱了皱眉,大热天的,她吃不了这样腥膻的东西。但还是“盛情难却”,夹了两片塞进嘴里,最后吃了一碗阳春面填饱肚子,继续品尝剩下那些凉饮。 肖凉吃得大汗淋漓,十分爽利,接下来打算洗个澡。他打好水后,迅速褪下全身衣物,看到自己的家伙竟还翘着,大摇大摆地走向堂屋,方子初正在喝果子露,差点没一口喷出来。 “我才想起来,”肖凉的脸变得严肃起来,“你这两天克哪里了?干么斯去了?” 她早就预料到肖凉会问,但并没有觉得这事有多么严重。 “这是我的自由。”她答得太轻松。 肖凉顶着黑眼圈瞪向她:“自由?你知不知道我都以为你被那个……” “那些跟着我的人,是不是你派的?”她反过来质问他。 “是又么样?”他全身裸着,肌肉显得比以前更加有力量了,连下身也是雄赳赳气昂昂的,“我不放心你安全!” “借口!你根本就是在监视我!”她撅起嘴巴。 “我监视你又么样?”他有点儿被惹毛了,“你是我屋里滴人,我监视你,我监视你天经地义!” 方子初把西洋琉璃杯往桌子上一磕,起身就要走:“学什么不好,学军阀习气!”话还没落音,双脚就腾空而起。 肖凉正抱起她,抱到自己卧房,一把将她摔进浴桶里,溅起一大片水花。 她穿着香云纱的衣服,被水一浸,紧贴在身上,双乳和臀部的形状更加明显了,甚至还能看到胸前那两个乳尖。 “你莫要犯浑!老子最恨的事就是做忘八!”他跨进浴桶,去扒她的衣服。她挣扎起来,不过粉拳难敌铁手,费了一阵力气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