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明显是你们爹吧!!!” 云闲闭眼深呼吸,决定这次若是能出去,便绝对要随身携带木鱼。 现在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姬尚是魔??她上了裘漠的身??好歹挑个活的啊!! 裘卓再往后看,大地异状实在过于明显,压根无法遮掩,但所幸各位长老行动迅速,很快便将众宾客都撤离出了大殿,往雪亭阵匆匆赶去。 他再回身,狠狠皱眉。 平心而论,就算撇开看不出的实力不提,现在这副东西的尊荣真的很让人感到恐怖,来自本能的恐惧。曾和自己是同一种族之人,现在却变成了现在这副莫名其妙的模样,这叫人如何不恐惧? 更何况,两人都不想承认,魔人从地阁而出,不管如何,和裘漠脱不开关系。方才姬融雪才说了魔人一事,现在若是不迅速压下解决,后患无穷。 连掌门都失守,其他人焉能独活? “幸好,宾客都撤离了。叫那些内门弟子带着他们都躲远点!”裘丹率先出手,径直一掌轰在魔人身上,怎料却仿佛轰上了一层浓纱。纱烟散去,不过短短几瞬,便又重新归位。 “让开!”三长老安顿好宾客,又匆匆反扑而来,虎目圆瞪,利爪挥舞间隐隐划破风声,可就在此时,黑雾中的魔人却伸出青白的一只手。 那只手缓慢却坚定地化成了雪狮之状,径直接下三长老的惊天一击,并反手扭转薄弱之处,另一掌趁隙拍向长老胸口,三长老面色一红润,顿时口呕鲜血! “这是……掌门的路数!”裘丹心头剧痛,生硬地改换了称呼,“我们所练功法是锻体门最高功法,天生克制其下功法!” 没想到,这次的魔又和笑面佛陀截然不同了。 这次的魔,更像是一个寄生兽。寄生在死去的遗体里,夺走原本所有的功法与肌肉记忆。 这实在太令人脊背生寒了。 “你被克制?走开我来!”江奉天啐了一口,“我来吃个席,怎么还成劳动力了??” 不愧是与柳斐然齐名的刀手,江奉天一手大刀舞得密不透风,但裘漠能当这么多年掌门,又怎会是闲杂人等,一人一魔转瞬间对上数百招,从半空中打到地上,桌翻椅倒,江奉天见可能有点不行,立马道:“你们看什么?!一起上啊!!” 众人:“……” 恍惚中看见了云闲·中年男人邋遢版。果然一样的话不是由她讲就没那么惹人喜欢了。 裘卓裘丹尚且犹豫,但一想宗门大局,即便再不孝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好在目前的“裘漠”并不是笑面佛陀,也并没有修能够洗脑的佛法改造经。但即便是这样,他的武力也不容小觑,且靠着身外那一层浓郁的黑雾,不断破出包围圈。 武斗的闷响中,那不知从何而来的小曲还在咿咿呀呀的唱,靡靡扰人心神,姬融雪也不知是由于什么缘故,略微晃了神。就在这瞬间,裘漠青白的手便直取她面门,利风呼啸! 云闲道:“小心!!” 只是一瞬分神,便可见分晓。姬融雪心知再闪躲也已晚了,眉眼微沉,竟是拼着重伤也要在对方身上换一道同样的伤口,利风已至面前,她并不闭眼,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眼前闪出一道柔和的金光。 利风狠狠轰在金色屏障上,旁边的祁执业闷哼一声,没好气道:“站着还要等我再来一次?还发呆??” 姬融雪闪身避过,讶然看他。 这是,金钟罩? 可祁执业不是说过他永远不学这个…… “祁兄!!好金钟罩!!稳啊!!帅!!!”看这精准的,没通宵练个几宿练不出来,云闲振奋,不忘哪壶不开提哪壶,“可是你不是说不是所有佛修都要——” 祁执业臭脸:“我没说!别问了!还打不打?!” 薛灵秀:“啧啧啧。” 乔灵珊:“薛道友,云闲要你抱好自己,你不要凑近来啦!”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