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出去你大吼一声“Ok收到,竞争者东堂是吧,我这就去把她干掉”,钉崎拉着你两臂扯着人嚷“能不能别发癫了”,伏黑拧开汽水喝了一口幽幽的说“随她去呗,反正又干不掉”,只有虎杖在认真解释, “果然很像吧?!这种莫名其妙的坚信维护和亢奋。大概暑期工小姐的脑子里也有不存在的记忆。” 随即整个人便霜打茄子似的蔫掉了。扶起桌椅沉默的坐回去,你摆弄着指头小声说“记忆是存在的”;虎杖意在宽慰似的拍拍你表示“东堂也这么想”。 “所以那天五条老师看暑期工小姐太辛苦,帮忙搬箱来着?”虎杖“欸”了一声后感叹,真的假的不愧是老师。 钉崎嘴角抽了两下说怎么可能,当时这个傻逼女子大生客气了句“谢谢不用”,笨蛋眼罩借坡下驴说完“好哦,那人家给你当拉拉队”就拎了箱饮料坐在背阴里边看热闹边架着腿晃荡喝汽水喝了个够,“把我都看傻了。” 虎杖说对上号了怪不得,伊地知先生那次也为报销凭证愁了好久。 第一次了解到事态全貌的伏黑叹了口气,真诚直视着你说“这叫精神虐待”,冲钉崎点点头表示“你朋友心理变态”,给了虎杖一记白眼最终补充道“没有人能虐待东堂葵”。 两眼无神表情呆滞,你掐着满指头倒刺说输了啊,“葵ちゃん是么,名字都更可爱。” 伏黑把刚喝进嘴的饮料全都喷出去。 钉崎边笑到打嗝边揪虎杖的兜帽给伏黑胡乱抹了两把,“我就说吧,她人蛮好的。” 边擦眼角的泪边话说的断断续续,虎杖尝试解除误会。他说东堂喜欢的是小高田,“高个子大屁股的人气偶像,不是五条老师……啊,顺着这个思路想的话,咒术世界有自己的性转小高田!” 伏黑又被呛到掩着脸猛咳,钉崎边捶桌边痛苦的附和“那是够高了”,一团乱间你气若游丝插嘴道“一般大,主要赢在超级翘”。 话行至此教室再次陷入死寂。虎杖哽了好一会表情复杂的小声确认,“不存在的记忆,对吧”;你面露难色纠结取舍最终开口,“记忆是存在的。”说完便从裤兜里摸出支消毒洗手液,转了一圈,在每人手里挤了一大坨, “先排队去洗手,洗完擦干我会发放医用无菌手套。认识这么久,大家也都经过了层层筛选考验。是时候了,有必要给你们开开眼,见识一下什么叫真正的世间瑰宝。” 四 两手干燥后先消毒桌面再铺外套最后垫防尘布。眼角瞥见钉崎拿出护手霜刚要挤,你一把夺过来表示绝对不行,“油脂会损伤腐蚀材质的。”钉崎给你一肘击嘶吼“隔着手套能损伤个屁啊”,你说小心点总没错。 伏黑侧了侧身问虎杖,不存在的记忆可以具像化么。 虎杖侧了侧身小声回答说“我怎么知道,我又没有不存在的记忆”,并在话说一半时开始卡壳。 扒开衣领,你正翻着眼睛伸着手在自己衣服里一通摸。找了没一会就从天知道哪里掏出来只小袋子,端端正正小心翼翼放在桌布正中央。深呼吸几个来回,甩了甩手像为防止打颤,你开始拆包装。 牛皮纸信封里套着的是自封包,自封包拆开后有减震气泡纸,掀起泡泡纸的边倒出来的是只巴掌大的无纺布小袋。 钉崎说我奶奶也这么收东西,伏黑说至少你奶奶不把垃圾当宝贝,虎杖问所以垃圾是指五条老师吗。 你环顾一圈检查全员是否各就各位,把自己的无菌手套猛拽拉高直箍到小臂,揪出啪塔一声响,这才屏住呼吸指尖捏着掀起无纺布袋的口。 四颗脑袋齐齐凑在一起,在熟悉的沉默后,再次分散开来。 伏黑想了想站起身,搬着桌椅坐到距离最远的教室角落去了;虎杖想了想站起身,犹豫再三表情复杂又原处落座;钉崎想了想站起身,一把掀翻课桌怒吼“知道你脑子不对劲但能不能不要这么不对劲啊你对得起洗手液吗给我向护手霜和一次性手套跪下道歉啊啊啊”。 眼疾手快连桌布带东西搂在怀里,你美美宣布,都说记忆是存在的了。 两肘撑桌十指交错,钉崎抵着额头长叹,“好担心……交朋友的时候要稍微挑挑人啊,纱织姐。” 思索了好一会措辞,虎杖说往好处想,“至少暑期工小姐变态尾随的对象是五条老师,不涉及到威胁人身安全和既成刑事犯罪。只是拍了陌生人三四张照片……哪怕被发现也可以解释成‘不慎入镜’——” 你说瞧不起谁呢,能随身携带揣出门的那都是复数柄,“全是快门多按机器故障的产物。我对着光一寸一寸检查过,两张照片一点区别都没有,才会选相纸成色更差的一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