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这上京城那些爱慕他的人怕不都是被他那张脸给骗了吧!” 意春脸色一变,连忙制止道:“姑娘,这话可万万不能说啊。” 云楚嗤笑道:“凭什么不能说?你知道他有多离谱吗?” “我就是亲了一下,然后就给他吓跑了,该跑得人是我吧。” 她啪的一声用力一拍桌子,那个可怜的瓷盏还是掉在地上摔碎了,云楚正在气头上,见那么贵的被子被她摔碎了,心中越发生气。 “都怪赫巡!” 意春道:“殿下的名讳……” “我就要叫,赫巡赫巡赫巡!” 云楚又蹭的站起身来,气的心里冒泡,她想想还是觉得接受不了,气势汹汹的走向房门,心道这次必须让赫巡给她个说法。 她一边走一边道:“他今天走了以后就别想再进来,我告诉你,亏你平常给他夸成一朵花一样,我跟你说你们家殿下就是不行——” 哗——大门打开。 云楚的话音戛然而止,同现在房门口的赫巡四目相对。 皎洁的月亮高悬夜幕之上,夜风携裹冷气灌入房门,院落内石柱灯座内火光柔和,赫巡高大挺拔的身形逆光立在门口,照的的他的神色晦暗不明。 云楚对上他沉沉的目光,少年面沉如水,声音冷冽,几乎咬牙切齿:“说谁不行?” “……” 云楚瞬间熄了火,浑身炸的毛一下软了下去,方才恨不得当场和赫巡对峙的气焰也消失个一干二净。 意春这时追了上来,声音急切:“姑娘,姑娘您三思——” 话音未落,看见了现在门口的赫巡,意春吓得连忙跪地,当即房子一口冷气,磕磕巴巴道:“殿下…殿下饶命。” 赫巡暗暗呼出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平和下来,“你先下去。” 意春得了令如蒙大赦,一点不愿在此地多留,迅速退下了,出门时还顺带把门关上了。 房间内顿时再次只剩下云楚和赫巡两人,赫巡朝前走了两步,云楚双手放在胸前,心中莫名有点害怕,她朝后退着,声音低软,磕磕巴巴道:“你……你怎么回来了啊。” 赫巡只是出去冷静了一下,但事实上他刚出门就后悔了,不管怎么说都不该把云楚一个人丢在房间里,于是半天思想挣扎以后又默默回来了。 他随口扯了一个听起来不影响他形象的理由:“刚想起来公务上有点要事,必须得回去处理。” 云楚心下紧张,一时间还真被他诓住了,她退无可退,又坐在了美人榻上,赫巡高大的身形将她罩了个严严实实,云楚一张小脸尽是苦色,双手撑着衾被,灵机一动挪了挪小腿弯着腰从赫巡面前跑了出去。 “哥哥,你渴了吧!我给你倒杯水。” 她跑到矮桌前,动作利落的给赫巡倒了杯水,面色不失尴尬的道:“喝呀哥哥。” 赫巡不接,静静的看着她。 云楚维持一个姿势久了,心里不禁有了几分埋怨。 语气也不大客气::“你接不接了?” 赫巡半阖着眸,道:“你敢这样跟孤说话?” 云楚不开心了,她嘴还疼着,思及方才这臭男人干的好事,心里硬气了一些,决定先发制人。 啪的一声,云楚把瓷盏放在桌上。 赫巡:“?” 云楚冷冷的看着赫巡,抱着手臂别开脸,“哼!”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