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冲洗身上, 洗到其他位置都摸不出沐浴液的残余,他辗转至最后一处。原本殷宁以为他又会做点小动作,没想到殷照一句话不说,老老实实地自行冲刷,抹去挂在马眼附近的浓精。只是因为两人离得近,他扶住抬高,依旧会在她的身上乱划。 身前的小腹忽然凹下去,殷宁绷紧了身体。 他在这里清理的时间有点过久了,她都怀疑他在蓄意表演自渎:“可以了吧?” 殷照闻声停下,花洒却没关,挂在墙上的液体也被带进下水道,只残余那股气息。 “还有地方没洗干净。” 哪里? 殷宁尚未来得及问出声,他的手腕一转,摸到她的双腿之间,让细密水柱冲刷着潮湿的蜜地,双指并拢,毫不避讳地直插入内。 “呃啊……”殷宁夹紧双腿,跌到墙上。 这几天以来,他们没少做边缘行为,殷照逐渐掌握能够让她兴奋的地方,加快手腕翻动的速度,在湿巢中插弄。 殷宁完全没有预料到他会这样做,小腹很快被弄得酸软发胀,不断张口呜咽,谴责他的突然袭击:“坏孩子。” “嗯。”殷照供认不讳,“坏孩子在用手指插妈妈的……” 话没说话,被殷宁手忙脚乱地捂住嘴,惊慌的神情完整地摆在脸上。 红晕从脸颊到耳根迅速扩散,她简直不知道他怎么会突然开始说这种话。 “你偷偷看什么了?!” 明明他们所有时间都待在一起,他却趁她不注意的时刻私底下恶补了一些功课。 被阻止,殷照不再继续打断的内容,而是观察殷宁的表情。他从中找到一些惊讶、几分羞恼、少许的尴尬,但是没有反感与厌恶。 他在试探,寻找殷宁的底线,宛如新生儿不停地伸长四肢,感受世界的存在,最后都会落到母亲的身体上。 那是他全部安全感的来源,最容易理解的雏鸟情结。 见他不再说话,殷宁平静情绪,将手从他嘴上挪开,可他的手还在里面没有动过。 这种对比令殷宁感到不适,哪怕他没有再继续抽插。 “其他男人能够给妈妈的,我也可以。”殷照又说,滴答着水柱的毛绒脑袋靠到殷宁额角。穴口还在跟随她的呼吸轻微开合,缓慢地吮吸他的指节,异物入侵的感觉始终无法忽视。 才解决完周密,就再冒出Lukas,他们的存在始终给殷照带来难以忽视的危机感。 不等殷宁说安慰他的话,殷照自己就重新振作起来,撤出手指,快速地冲洗干净。 “洗好了,我们出去吧。” 殷宁轻轻点头:“好。” 所有前戏都在浴室里做得彻底,她的身体湿润得做足了准备。殷照小心翼翼地将殷宁放到床上,用浴巾随意地擦拭一遍自己。 头发被搓得乱七八糟,殷宁笑着说他不注意形象,用手帮他捋顺,他捡起放在那很久的包装。 稍作观察,沿着线拆除塑料外膜,抠开纸盒,倒入一枚避孕套在掌心。 “怎么用?” 他那么聪明,更复杂的电子产品都只看一眼就能琢磨出用法,不可能这小东西弄不懂。殷宁知道,还是接过,轻轻撕开,手指浸入润滑液,将那圆形薄片取出。 感觉到的是冰凉,引发的是胸腔里的热火。 他调整姿势,让她看见蓄势待发的硬物,扶住底部。 殷宁这话说得比行动迟滞许多:“我帮你。”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