享受吧,欢愉吧,尽情地放纵。 两个赤裸的人走到荒芜的雪山,逃避所有人的注目,卸下全部枷锁,跟随心意指引,回到最原始的姿态——尽情地交合。 哪怕堕落,直至地狱,得到这一刻的快感就足够抵消。 殷宁的叫床声不再压抑,双腿缠住殷照的腰杆,迎合他的插入,亲吻他的嘴唇。 他的气息是孩童般的,低喘的声音与贪恋的手掌都带有明显的稚嫩风格,进入身体的硬物却是成熟男性的标志。长风破浪,腰腹的力量帮助他深深埋进她的身体,以感受到撞击的部位为震源,向四周扩散。 想要射精的感觉不停击打殷照的理智,他极力地压抑,不希望就这么结束。 这些忍耐以更猛烈的肏弄施加在殷宁身上,每次插入,她都会被他撞得全身震动,肉体的击打声过于响亮,有时殷宁都怕这房间不够隔音,会传到外界。 这样持续的性爱给她带来的感觉呈两面性。 足够激烈,但考验身体。 她猜到殷照在忍耐,只是没料到会采取这种方式。 “宝贝……稍微缓缓,换个姿势吧?”她的腿心被肉棒持续贯穿,双腿早就搭不住他的腰,因为长时间保持这个动作,身体肌肉也开始发酸。 殷照充耳不闻,持续耕耘。 殷宁赶紧又道:“没关系的,射出来这一次,我们再继续好不好?” 听见她这样说,持续挺进的殷照终于放缓节奏,暗沉到看不见多少光的眸子望向她。 “可以吗?”殷照的喉咙和她差不多,都变得干哑了。 他的体力旺盛至极,还有大把可以挥霍,再做几个钟头都不会累,但她明显还没有到高潮,在此刻贸然中断,体验并不会很好。 以行动代替回答。晃动停止,殷宁的手指终于可以准确摸到他的小腹,在上面轻轻用力压住,下滑,到肉棒的根部。 不知道她用的什么技巧,只是弄两下,殷照感觉被小锤击打到神经似的,猛地泄了出来。 他好像个戳破的气球,趴到她身上粗喘。 有些不满意地蹭她。 “怎么了?”殷宁亲着他的唇角问。 殷照没说,他觉得有点丢人。 上次突兀结束,是他不够坚持的问题,这次明明可以持久,又被她强行叫停,以更潦草的速度射出来。连续两次如此,男性的自尊心受到沉重打击。 唯一可以作为安慰的,是他依旧在她体内。 肉棒射出后也没有变软太多,身体里的异物感仍然清晰,滑出时与那股空洞形成明显对比。 “换什么姿势?”殷照尝试着将装满的避孕套摘下,食髓知味的男孩迫不及待想要再来一次。 在上面只会更累,她又不喜欢从后。 殷宁侧卧身体,稍微缓和腰部的酸软,弯曲一条腿:“这样。” 正在更换避孕套的殷照抬眼看清,眸子变弯。 这个姿态的殷宁——真的很像一副油画。 那种描绘了古希腊神话场景的巨幅画作,赤裸的女人侧躺着,弯曲的头发铺散开,身下洁白的铺垫不再是床面,而是落满雪花的大地。 殷照突然从她光滑的皮肤上看到一种神性。 但他不会认为她是伊俄卡斯忒,他也不是着名的俄狄浦斯。 非要类比,去掉那个不太美妙的结局,他宁愿自己是乌拉诺斯,是殷宁的受造物,所以她是盖亚。 大地女神,情人众多,众神之母。 “在她的身上,既看到了创造,又看到了毁灭,既看到了秩序,又看到了混乱,总的说来,黑暗和混沌是她的本质。”* 殷照换好,没有急着进入,而是俯下身,先亲吻了殷宁的脚背。 沿着这条路径向上,到脚踝、小腿,乃至臀部。 感觉到瘙痒的M.dD-nenG.COm